一名劫匪的手臂繞過深水利夏的脖子,用槍指著他的腦袋,半拖半拽地往外走,衝外面的警擦們喊道,&ldo;不想讓他死的就給我退後!統統退後!!&rdo;深水利夏能夠感受到劫匪的緊張,同時也感受到外面散發著怒氣的人群正逐漸往外散去。&ldo;哼,算他們識相!&rdo;劫匪冷笑了下,卻在下一秒發出一聲悶哼,連叫嚷都來不及就鬆開了深水利夏,軟倒在地。深水利夏還沒明白中間發生了什麼,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只能隱約聽見消音槍射出了幾發子彈,卻無法判斷子彈的方向,並且他一直被對方扣在懷裡,連移動的時候也像是連體嬰一般。直到大廳裡沒有任何人聲,深水利夏感覺到有人撕開了自己眼睛和嘴巴上的膠帶,映入眼簾的就是琴酒疲憊而帶著隱隱怒意的臉。深水利夏往四周看了看,小聲問道,&ldo;他們……都死了嗎?&rdo;&ldo;不,還活著,只是打斷了四肢罷了。本來是想殺了他們的,但是有警察不是嗎?&rdo;琴酒替深水利夏整理了一下頭髮,嘲諷一笑,&ldo;再說,估計你也不願意看到滿地的屍體,就像日高竹子那次。&rdo;&ldo;你還很介意那次嗎……&rdo;&ldo;不光那次,這次也是,選誰不好,偏偏找上了你。&rdo;琴酒冰冷地掃了眼地上的劫匪,六個人無一倖免,雖然避開了身上的要害,子彈卻都打在人最疼的地方,有幾個當場就疼暈了。&ldo;要是他們選的人質是別人,還能再囂張一陣子。&rdo;&ldo;沒辦法,誰讓我看上去比較嬌小聽話,最適合用來當人質了呢?&rdo;深水利夏無奈道。&ldo;一看就很好欺負,嘖。&rdo;琴酒撇了撇嘴。&ldo;比起這個,現在應該考慮事後該怎麼跟警方交代吧?&rdo;深水利夏有些頭疼,&ldo;要是等劫匪走遠了,做點什麼倒也無妨,只是現在……&rdo;劫匪們全部倒下,銀行裡的人還都被束縛住手腳,矇住了雙眼與嘴巴,只有他們兩個是自由的,這該怎麼跟警察交代?再說,琴酒是絕對不能出現在任何報導中的,而搶銀行這麼大的事,想要不出名也很難啊!&ldo;現在走,從快速通道到停車場,混進圍觀群眾中溜出去。&rdo;琴酒當機立斷道,&ldo;監控已經被劫匪毀掉了,外面的警察因為顧忌劫匪,也不會立即衝進來,還有時間!&rdo;&ldo;那河下先生……&rdo;&ldo;帶他一塊走,他是個識趣的人。&rdo;琴酒已經走向了河下,還好河下最近瘦了不少,琴酒提溜起來也不費勁。三人在河下的帶路下很快溜了出來,與此同時,久久沒見動靜的警察也帶著防彈裝置闖入了銀行。被解救的人質們都在慶幸劫後餘生,而當問起這些劫匪是怎麼被打成重傷的,匪徒用來威脅警察的人質又在哪裡時,他們全都一問三不知。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國人避開人群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ldo;喂,赤井先生嗎,我是卡邁爾……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對,有一夥搶銀行的,現在已經解決了。巧的是,解決了劫匪的恰好就是目標物件,而且劫匪無一死亡,人質也都安全獲救。這樣一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判斷,目標確實失去了記憶?&rdo;&ldo;那傢伙的作風確實變了不少,但還是不能把話說死,繼續觀察,卡邁爾。&rdo;赤井回道。&ldo;是!&rdo;結束通話電話,赤井秀一嘆了口氣,看向身邊的小少年,&ldo;看來你說得有道理,琴酒失憶之後手段也柔和了不少,似乎也不著急回到組織。&rdo;&ldo;那是當然的啊,琴酒這傢伙現在關注的事情不是找回自己的記憶,威脅性可以說是史上最低了。&rdo;柯南忽然壞笑道。&ldo;這是什麼意思?&rdo;赤井秀一不解道。&ldo;咳,琴酒現在最關心的,恐怕是怎麼把深水利夏泡上手吧……&rdo;柯南聳了聳肩。不能讓你太高興三人順利離開銀行,河下本就因為惡靈的事對深水利夏和琴酒相當感激,再加上剛發生的銀行搶劫案,就更加堅定的要請兩人吃飯壓驚,還絕口不提琴酒一人解決了六個劫匪的事,確實如琴酒說的那般,非常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