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rdo;深水利夏撇開目光,&ldo;而且在你不辭而別之後,我就預設我們已經分手了。&rdo;&ldo;那只是你單方面的行為,並沒有徵求我的意見,不算。&rdo;琴酒理所當然地說,&ldo;……&rdo;深水利夏略驚訝地看了眼琴酒,這男人還有耍賴的時候?簡直新奇!琴酒用拇指輕輕擦去深水利夏唇上的水漬,目光比重逢時柔和了不少,儘管在不熟悉他的人看來兩者區別並不大,但深水利夏還是感受到了對方的善意,或者說,溫柔。&ldo;我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rdo;情熱未消,琴酒開口的速度卻仍不慢,像一盆冰水為雙方都有些不理智的行為降溫,&ldo;我知道你今晚的目標是什麼,而我不可能讓你完成。&rdo;&ldo;你剛剛被我吸了那麼多精氣,還走得動路?&rdo;深水利夏不由得質疑地看了對方一眼。&ldo;哼,放心,還遠遠沒到腿軟的地步。&rdo;琴酒似乎有些不悅。&ldo;哦……&rdo;&ldo;長話短說,有件事還要你知道。&rdo;琴酒盯著深水利夏的眼睛說,&ldo;組織裡有一個陰陽師盯上了你。&rdo;&ldo;陰陽師?&rdo;深水利夏怔了怔,提到這個詞他首先想到的是的場靜司,但對方那副不想跟他有過多交集的態度反而讓深水利夏將他事畢,琴酒抱著癱軟無力的深水利夏草草衝了個澡,頭髮也不擦乾就摟著人睡了。等到深水利夏醒來,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一邊揉著酸脹的太陽穴,深水利夏坐起身時,不僅身上是乾爽的,連被他們弄髒了的床單、地毯、布藝沙發也全都換成了乾乾淨淨的,也不知琴酒是什麼時候完成這些工作的,竟然一點都沒驚動到自己。深水利夏睡覺的時候也會保持幾分警惕,一旦有個風吹草動體內的怒氣就會提醒自己,讓他轉醒。這是他最近才養成的習慣,因為牽扯到黑衣組織,隨時有可能被人夢裡喂一發子彈,不得不警惕。然而那些警惕到了琴酒這裡就成了紙糊的,換床單、地毯、沙發套的動靜絕對不會小,可深水利夏愣是沒有察覺到一點動靜,這其中雖然也有昨晚過度勞累的緣故,只是對琴酒不設防這一點也不能否定。琴酒什麼都沒有留下,哪怕是他的一根頭髮絲,枕頭上也只有寥寥幾根黑髮,全是深水利夏的。並不是說琴酒就不會掉頭髮,何況他前一晚還洗了頭,再怎麼樣也會掉幾根,然而琴酒向來注意細節,別說頭髮,恐怕連頭皮屑都會清理掉,將房間佈置得像除了深水利夏以外再沒有別人來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