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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個下午過去,深水利夏就拿到了合同。事先估算的和對手飈戲的情景並沒有發生,這份合同來得比想象中的要容易許多,當然,深水利夏的表演還有不少瑕疵,三位都給了他不少中肯的意見,也讓深水利夏收穫頗豐。談好合同之後,深水利夏也該離開了。走的時候,他聽見庫克問貝爾摩德,&ldo;溫亞德小姐,今晚你有時間嗎,我能邀請你共進晚餐嗎?&rdo;貝爾摩德語帶遺憾,&ldo;真不好意思,庫克先生,我已經和別人約好了。&rdo;說完又小聲解釋,&ldo;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可別想歪了,親愛的。&rdo;……&ldo;我沒想到你會主動邀請我吃晚餐。&rdo;貝爾摩德穿了一條性感的黑色小禮裙,妝容精緻嫵媚,紅唇勾起,富於魅力的水綠色雙眼看著對面的少年,&ldo;看樣子,你好像有不少煩惱?&rdo;她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眉心,用調侃的語氣和對方說,&ldo;這裡總皺著的話,當心以後會消不下去的哦。&rdo;&ldo;謝謝提醒。&rdo;深水利夏淡淡笑了下,&ldo;開一瓶香檳嗎?&rdo;&ldo;我記得某人是不喝酒的,因為還未成年。&rdo;貝爾摩德懶洋洋地撐著下巴,&ldo;還是說,小甜心也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rdo;&ldo;我可以陪你喝兩杯,如果你想要的話。&rdo;深水利夏說。&ldo;我只和約會物件喝酒。&rdo;貝爾摩德挑眉。深水利夏看她一眼,笑了,&ldo;我們現在不就是在約會嗎?高階酒店,窗邊的雙人座,還有燭光晚餐和香檳。更重要的是,我邀請你,而你來赴約了。&rdo;貝爾摩德也笑了,&ldo;如果你想借酒精撬開我的嘴巴,那麼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一招對我來說不管用哦。&rdo; &ldo;我並沒有這麼想過。&rdo;深水利夏還沒天真到會認為酒後吐真言這種事也能套用在貝爾摩德的身上,&ldo;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rdo;&ldo;如果是關於琴酒的話,我是一句話都不會跟你說的。&rdo;貝爾摩德的笑容中有幾分好整以暇的態度,她似乎是想看看深水利夏還會說什麼來打動自己。深水利夏捕捉到她這句話的關鍵,&ldo;不能說一句話,那麼蹦幾個單詞也是可以的了?&rdo;&ldo;不要試圖鑽話裡的漏洞,顯示小聰明並不代表你真的聰明,小甜心。&rdo;貝爾摩德還是開了香檳,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ldo;再說,就算你得到那幾個單詞又能怎麼樣呢?我知道你在幫誰做事,也知道你不是個普通的少年,所以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你無法從我這裡得到你想要知道的答案。&rdo;&ldo;真的一點都不能說?&rdo;深水利夏臉上有幾分失望的表情,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貝爾摩德,&ldo;我以為你是站在我這邊的。&rdo;&ldo;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rdo;貝爾摩德挑眉。&ldo;你從大冢保一郎的案件時就在暗中監視我,以你的謹慎程度,絕不可能在撤掉竊聽器之後就徹底對我不聞不問,你的手下一定會定時向你彙報關於我的訊息,那麼在rcup之後失蹤的琴酒去了哪裡,你一定是知道的。可是琴酒的離開已經是幾個月之後的事了,根據組織的效率,要是他們知道琴酒在哪裡,絕不可能拖到幾個月之後。所以,你知道琴酒在哪裡,卻沒有告訴組織,對嗎?&rdo;貝爾摩德換了個坐姿,顯得更加優雅些,&ldo;那又如何?&rdo;&ldo;這是不是說明,在某種程度上,你更希望琴酒能一直失憶下去,作為一個普通人而活著呢?&rdo;深水利夏笑了笑,又說,&ldo;更重要的是,你還救了我的命。&rdo;貝爾摩德的笑容有幾分諷刺,&ldo;啊呀,你該不會以為我沒把琴酒的下落告訴組織,就是救了你的性命吧?你就那麼肯定,恢復了記憶的琴酒不會傷害你,因為你們曾經是情侶?&rdo;眼神充滿了憐憫。&ldo;至少,他只是把我家裡的痕跡都清除了,並沒有殺了我。&rdo;深水利夏皺了皺眉,心裡隱約有幾分忐忑,他預感貝爾摩德接下來要說的話足以給他一個深刻的打擊。事實也確實如此,&ldo;琴酒是個從來不會被感情左右的人,他比最精密的儀器還要可怕,他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理由,而所有的理由,都是以組織為出發點的。&rdo;貝爾摩德將身體前傾,拉近了她與深水利夏之間的距離,吐氣如蘭道,&ldo;他留著你,只能說明你還有用。&rdo;深水利夏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刺得下意識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