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解差往日裡玩女人,哪裡有過這等待遇?
當即便頭腦發昏,一把扛起她就要離開這處吵嚷的地方。
他剛站起身,眾人便又起鬨。
“今兒個這般激動,頭兒你可別早早洩身了!”
“頭兒若是體力不支了,可得叫兄弟我來頂上!”
“是啊頭兒,你可得堅持住,叫這娘們見識見識男人的威風!若實在不行,叫兄弟我也是一樣的!”
那領頭的聽得身後的起鬨,頭也不回的道:“弟兄們且等著吧!今兒個我少說得鏖戰半個時辰!”
秋霜注意到他打算往更深處的林子裡走,連忙攔住他。
“爺!奴家瞧著那處岸邊地勢平坦,想來是個寬敞的好地方。”
聽到她這話,那解差動作一頓,目光淫邪的看向她,嗤笑一聲:
“你這娘們,竟連地方都已經看好了?!怪道不得那張嬤嬤說你早就愛慕於我,原來你骨子裡這般騷浪!”
秋霜連聲嬌呼喊冤,“差爺您竟是這般看奴家的,奴家不過是瞧您人高馬大的,又長相剛毅,這才生了些愛慕之心。”
先半真半假的解釋了一番,不叫他生疑,而後秋霜才繼續又道:“奴家只是瞧著那處地勢寬敞,且月色正好,想讓您更盡興罷了!”
兩人說話間的功夫,她已經被那解差扛著快步走到了河岸邊。
“哎喲~”那解差毫不憐惜的一把將她扔在草地上,秋霜適時發出一聲婉轉嬌吟。
許是空了有些日子沒碰女人,她這刻意勾引的聲音一出,便引得那解差血氣上湧。
“騷娘們!今兒我非要叫你見識見識爺的厲害!”話音還未落,秋霜便瞧見他高大的身影朝自己撲了過來。
“啊~爺您莫急!”秋霜戴著鐐銬的雙手蜷縮在胸前推拒著他,而後嬌聲說道,“這鐐銬帶著屬實是礙事,爺您還是先給奴家解開吧。”
“你這小娘皮,怎地這麼多事?”那解差看著她推拒的動作面露不耐。
不過在她眼波婉轉的討好下,還是取了腰間的鑰匙解開她手腕上的鐐銬。
秋霜雙手剛得了自由,便抬手掀了掀裙襬,露出小腿和腳踝。
“爺,還有這處呢~”
往日被脛褲包裹著的細嫩雙腿,此時正光裸著,在月光的照映下白得發亮。
偏生那雙嫩白細長的腿上,帶著一副鐐銬,生生壞了幾分美感。
那解差被乍然顯露的瑩白肌膚晃了眼,一時來不及多想,雙手雙忙不迭的便撫摸了上去。
秋霜壓下心頭的噁心,抬眼對著他嫵媚一笑,晃了晃腳,又嬌聲提醒道:“爺,這玩意瞧著,真是礙眼得緊~”
“好好好,爺這就給你解開!”
“咔噠”一聲,束縛了她半月的沉重鐐銬終於盡數解開。
“爺您真好!”手腳剛得了自由,秋霜便要直起身。
只是她剛有所動作,便又被撲倒在地。
“知道爺的好就讓爺玩個盡興!”說罷,那解差便抬手要撕扯她的衣衫。
秋霜一邊摁住他的手,一邊故作神秘的說道:“爺您放心,今兒個奴家定然會讓您玩個盡興。不過,那尋常把戲,您怕是都見慣了,不若今兒個奴家換個法子伺候您?”
“哦,什麼法子?”那解差聞言並未停下動作,埋頭在她胸前啃咬,嘴裡甕聲發問。
“爺~您聽奴家說呀!”秋霜的聲音有幾分暗藏的咬牙切齒。
“你且說,爺聽著呢!”
秋霜聞言氣急,面上還強裝鎮定,故意帶著幾分酸意道:“奴家自知身份配不上您,您年少有為,奴家以為您便是配我家小姐都綽綽有餘!”
那人被秋霜說得一愣,頓時停下的動作。
而後他直起身子,雙眼微眯帶著懷疑,居高臨下俯視著發問:“哦?你果真這般以為的?”
秋霜早幾日就注意到領頭的這解差,時不時的便會把目光落在大小姐身上。
只不過,大約是礙於有人打點關照著楊家眾人。
因此他並不敢有何動作,目光也不似打量隨行丫鬟那般大膽。
簡單來說,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眼下說破了他的心思,秋霜緊張的嚥了咽口水,生怕下一秒他就提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而後她故作鎮定,也直起身問道:“差爺您怎的突然冷臉了?奴家果真是這般覺得的。”
“只是,可惜光奴婢這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