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相勸,總歸能將陳跡帶回去的。
他還以為,也許自己斷了陳跡的銀錢,陳跡機會乖乖回家。
可事到如今,那個被他攆出家門的兒子,已經不需要那個家了。
此時,陳跡幾人拱手與靖王說道:“王爺,我們累了幾天,今日要回去換身衣服慶祝一下,便先告辭了。”
靖王揮揮手,“去吧,今日許你們喝酒。”
陳跡笑著應道:“謝謝王爺。”
窯廠內,眾人還在歡騰。
說罷,他猶豫了一下,轉身朝張拙與陳禮欽拱了拱手:“張大人,陳大人,告辭。”
陳禮欽一言不發。
張拙看著那幾個少年坐上牛車,晃晃悠悠走出窯廠,他眼神閃爍著:“你家那小子似乎傍上王府了,若他能夠混成靖王跟前的紅人,你我說不定能借他搭上靖王,從劉家著豫州分一杯羹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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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禮欽微微皺眉:“張大人,劉家兇狠,你我二人在豫州尚且束手束腳,提心吊膽,又何必讓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牽涉其中?”
張拙翻了個白眼:“又不是讓他去衝鋒陷陣,你急著護犢子做什麼。你早點看顧好他,也不至於讓他一句句喊你陳大人,現在跟我裝什麼。”
陳禮欽臉色愈發黑了:“你……”
靖王挑挑眉頭:“怎麼講?”
然而正當此時,張拙忽然抬手止住了陳禮欽的話。
他沉思片刻後開口問道:“陳大人,不知道陳跡是否有人說媒?吾家有一女初長成,正待字閨中……”
白鯉笑吟吟道:“等窯廠的活忙完,我請大家去迎仙樓擺一桌宴席,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一醉方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