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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馮先生

自己一個月俸祿才幾個錢,何必與這種死士換命?

二十餘名死士殺氣騰騰,陳禮欽驟然轉頭看去,卻見陳跡面無表情的站在粥棚之下,冷冷的注視著死士們。

死士越來越近,陳跡卻不退不讓。

下一刻,卻見城牆之上有流星飆射而來,如奔雷般將劉家死士的大腿一一洞穿。

死士們豁然抬頭,天馬竟去而復返。

天馬一襲白衣立於牆垛之上,雙手把持著無形之弓,引弦力射。

流星箭矢迸發之時,狂風捲起,攪動著他衣訣上下翻飛。

陳禮欽驚異不定道:“你方才暗示金豬與我爭吵後離去,還故意在災民面前提及是你搬倒了劉明顯,便是要以身做餌?”

陳跡平靜看他一眼,又將目光轉回戰場之中。

一顆顆流星箭雨之下,劉家死士無處躲藏。

有人吶喊一聲:舉盾。

劉家死士力氣極大,竟硬生生抓著災民背後的衣服提於身前做盾牌,想要用災民逼迫天馬投鼠忌器。

可哪成想,天馬拉弓未停,那迸發的流星箭矢竟毫不留情的先穿透災民的胸膛,再穿透死士的胸膛。

沒有絲毫猶豫。

人質困境沒有困住天馬半分,彷彿此人骨子裡的血,天生便是冷的。

又彷彿他眼裡從未有災民,只有災民背後的死士。

這便是司禮監飽受詬病之處。

如金豬所說,內相養人如養蠱,天底下再沒有比他們更毒的蠱蟲了。

“撤!”

“撤!”

劉家死士轉身逃命,上三位生效無所顧忌冰冷出手,他們升不起半分鬥志。

張拙拎起一柄腰刀怒吼一聲:“別叫他們跑了。”

城門洞裡響起鐵蹄聲,金豬一馬當先衝出來,領著密諜衝殺而至,從背後將死士一一追上,砍翻在地。

陳跡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大局已定。

不知多了多久,張拙與金豬押著劉家死士回到粥棚時,得意洋洋炫耀道:“剩餘六名活口,小子,趕緊審一審。看看他們的幕後主使。咦,人呢?”

此時粥棚下,哪裡還有陳跡的身影?

張拙看向陳禮欽:“人呢?”

陳禮欽答道:“他說還有要事在身,先行離去了。”

張拙捋了捋鬍鬚,惋惜道:“可惜可惜,還想與他多聊幾句呢!”

陳禮欽有些疑惑:“張大人與他相熟麼?”

張拙想了想說道:“感覺要比你熟一些了。”

金豬轉身便在粥棚裡,硬生生拔掉劉家死士所有指甲,竟是當場刑訊起來,“說,此事何人指使?是不是劉明顯。”

劉家死士一言不發,只惡狠狠的盯著場間所有人。

待目光掃到金豬時,奮力吐了口唾沫:“閹黨,鷹犬。”

金豬嘿嘿一笑:“夠硬氣……來人啊。給我拔掉他這一口黃牙,好叫他以後只能吃口軟飯。”

可話音剛落,卻聽城門洞傳來馬車輪子壓在石板路上的聲響。

金豬轉頭看去,只見一駕馬車緩緩駛出城門,在粥棚前停了下來。

以為身著青衣儒衫的中年書生坐在車伕的位置上,笑著說道:“金豬大人,好久不見了。”

金豬眯起眼睛,如臨大敵:“馮先生!”

青衣儒衫的馮先生跳下馬車,拱了拱手:”車裡有一份送給大人的禮物,自己看看吧。”

金豬抬頭看了一眼城牆上的天馬,這才慢慢湊上前去,用刀尖挑開車簾:“劉明顯?”

馮先生拱了拱手,笑容春風和煦:“我家老爺說,此逆子一心誅殺景朝賊子,卻險些釀成大禍,在家中畏罪自殺了。”

……

按細節上,陳跡摘去斗笠狂奔著,他明明路過太平醫館卻沒有進去,而是繼續低頭趕路。

他在一家小小的書館門前站定,抬頭看著’知行書院‘的牌匾,屋裡傳來渾厚的讀書聲“《詩》雲:邦畿千里,維民所止……”

陳跡整了整身上的衣物,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抬腳跨過門檻。

走至後院,卻見以為藍色儒衫的中年人手持經卷,踱步時郎朗有聲,應是王道聖無疑。

院子裡,陳問宗,陳問孝,張夏,世子,白鯉郡主跪坐在草墊上。

白鯉郡主回頭見是陳跡趕來,當即面色一變,給他使眼色。

此時,王道聖抬眼看向陳跡,放下手中經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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