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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猛猛的

得罪了!”

說罷,他抄起白鯉背在身後,轉身往西南方向狂奔起來。

那裡是陸渾山莊的地界,乃老君山道庭在山下的別院。

白鯉腦袋無力的聾拉在陳跡肩膀上,輕聲問道:“陳跡,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啊?”

陳跡篤定道:“不會的。”

“嗯!”

少女緩緩閉上眼睛,安心的靠在肩膀上微微喘息著:“陳跡!”

“嗯?”

陳跡偏過頭,臉頰被白鯉的髮絲擾亂的有點癢。等他想問問白鯉喊他幹什麼的時候,對方卻已經睡著了。

山林裡。

十餘名軍漢穿著流寇的衣服,面色冷峻的牽著獵犬一路追索。

獵犬很快找到陳跡砍斷灌木之處。

他們回頭向身後打了個手勢:找到了。

另一邊,陳跡聽見犬吠聲越來越近,似乎只有數百步距離。

那犬吠聲像是催命似的,叫的人心煩意亂。

下一刻,犬吠聲忽然消失了。

就彷彿困擾了一個夏天的蟬鳴驟然不見。

連世界也清爽了一些。

可陳跡心卻往下沉去:獵犬忽然不叫了,只會有一個原因,那便是獵人已經鬆開了獵犬的韁繩,獵犬正全力朝獵物飛撲過來。

跑不掉的。

獵犬一旦認準了獵物,不咬上絕不會善罷甘休。

陳跡突然轉頭看向世子:“世子,你揹著郡主跑。我來擋住那些獵犬,這些獵犬不殺,我們永遠也跑不掉。”

張夏怔了一下:“你……”

世子深吸口氣:“你揹著我妹妹跑吧。我留下來應付這些人,你跑得快,我就算跑也跑不了多遠的。陳跡,帶我妹妹活著回去。”

陳跡沉聲道:“不要再矯情了,這時候,我沒工夫跟你們廢話。揹著白鯉快跑……”

話沒說完,只聽山林裡突然傳來獵犬的哀鳴嗚咽聲。

一聲,兩聲,三聲。

獵犬哀鳴聲不絕於耳,格外淒厲。

陳跡豁然回頭,這是有人講獵犬殺掉了。?

誰?

難道是金豬已經趕到了嗎?

不。

想要從洛城趕來,即便是快馬加鞭,也得日落之後,金豬不可能來的這麼快。

正當陳跡疑惑時,一團黑乎乎毛茸茸的影子從前方樹林處一閃而過。

一條獵犬正全力本來,卻不防被這團黑影團起爪子,一拳拍在腦袋上。硬生生將它拍翻了一個跟頭。

這一拳兇悍至極,獵犬摔倒在地,四肢抽搐,眼瞅著是活不成了。

烏雲?

猛猛的。

張夏驚疑不定的問道:“剛剛那團閃過的黑影是什麼?”

陳跡揹著白鯉,轉身繼續向西南方向逃命:“我也沒看清,別管是什麼,逃命要緊。”

半柱香後,幾名軍漢趕到獵犬斃命處。

一名軍漢蹲下身子,拎起獵犬的後頸皮,仔細觀察著獵犬的死狀。

他先是掀開獵犬眼皮檢視,只見裡面全是紅色紅絲。

他又摸了摸獵犬的頭顱,顱骨上有一處碎裂的痕跡。

“一擊斃命!”

軍漢們相視一眼。

好獵犬皆是銅頭鐵骨豆腐腰,唯有腰部是弱點。

頭部便是捱了火銃都未必會死。

可現在,有人竟一掌打在獵犬頭部,將獵犬活生生打死了。

一名軍漢凝重道:“行官。”

話音剛落,東南方傳來沙沙的聲音漸行漸遠。

軍漢們頓時抽出腰刀:“追。”

陳跡領著世子與張夏行走于山林間,以免被騎兵追上圍殺。

他們從晌午逃到日落,直到翻過一座小小的山丘,視野豁然開朗。

只見山丘下,竟是一個不知名的小鎮坐落在山坳裡。

小鎮中,正有一名名精壯的漢子推著獨輪車往返於土路街道。

街道上鋪著煤渣,濃黑如墨。

街道旁,一座座作坊豎著煙囪。從裡面冒出滾滾濃煙。

在作坊外圍,還綿延著數百丈的民居土屋,這些屋子怕是夠住上千戶人。

陳跡瞬間伏低了身子:“這是什麼鎮?”

世子疑惑:“沒聽說過這裡有個小鎮啊。我記得去往陸渾山莊的路上只有四個小鎮,絕對不包括這個……這些人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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