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如風雖是第一次到濮陽城,可是心中那股感覺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孟雲此人自己一定在哪裡見到過。
而臺上的孟雲同時也注意到了柴如風的目光,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身影。
“我說,習老頭,臺下那人是誰?是你們長青派弟子嗎?”
“啊?我說…孟大俠,我好歹貴為一派長老,雖然現在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但是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萬一被人聽去多不好。”
,!
“少廢話,習老頭,我問你呢,臺下那人是誰?”
習有德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順著孟雲的目光看去,然後開口說道:“孟大俠,這人應該是王家那二小子帶過來之人,說來也可以算是我長青派外門弟子,畢竟你也知道,這門派一大了,我也不可能將所有弟子都記住,人老了啊,就容易記性不好。”
“他叫什麼名字?”孟雲追問道。
“柴如風,這小子確實有點本事,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武師高手,這小子真氣傳音給王家那二小子,還以為老夫聽不到,殊不知老夫這真氣傳音之術已然至大成之境。”
習有德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自己那白髮鬖鬖的鬍鬚,得意的表情在其臉上一顯而盡,彷彿這是他最為驕傲之事一般。
一旁的孟雲聽到柴如風的名字以後,臉上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這世間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同樣的名字,同樣的長相,一棵樹上怎麼會長出兩片一樣的樹葉來呢?
“柴如風…柴如風…”孟雲在嘴中不斷的低聲說著,此時柴如風的身影與他記憶中那個人逐漸重合在一起,直至完全重疊。
“可是他應該在當年已經死了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難不成這其中還有我不清楚的事情?”孟雲右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事情的雛形慢慢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誰死了?孟大俠這是想起來什麼了?”孟雲的話勾起了習有德的興趣,這個平日裡總是以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出現在眾弟子面前的太上長老,在孟雲面前很顯然也放下了自己那副偽裝,兩個人如同一對許久未見的老友,聊了起來。
“習老頭,你應該還記得十五年前那個人吧。”
“我說孟大俠,你再喊我習老頭我可就不客氣了,我可要叫出來小云雲這三個字了,你幹什麼嗚…嗚…”
一旁的孟雲急忙慌張的用自己的手堵住了習有德嘴。
“咳咳…咳咳…我看我還是喊你習長老比較好,你說是吧。”
習有德哈哈大笑道:“我說孟大俠這不就對了嘛,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人在江湖飄,誰能沒有點過往呢?是吧。”
孟雲尷尬的表情早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小云雲這三個字真是他不願意提起的一段回憶,不過這也讓他想起了曾經的過往,開口向習有德說道:“好了,習長老,這三個字以後不要再提起了,我說的事很重要,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人是誰吧。”
習有德眼看孟雲吃癟,臉上止不住的得意,便開口向孟雲說了起來:“柴榮,最後一任天下兵馬大將軍,節制天下兵馬,於臨安城與北元軍展開那驚天動地的一戰,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畢竟你我二人就是在那個地方相識,不過孟兄突然提起來此人,老夫著實不解,他都已經死去十幾年了,全家無一人倖免,全部死在那一天,難不成你認為?”
孟雲緩緩的回憶著當年的一些細節,與習有德講出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一些秘密:“沒錯大將軍確實在十幾年前已經死了,沒有人知道那一天發生了什麼,不過我作為當年事後處理柴家之事的人,卻清楚一些不為人知的辛密。”
“哦?既然如此,那我習有德便聽孟大俠說上一說。”
“習長老你也應該知道,那件事太過複雜,作為中州的領軍第一人,卻慘死在家門之外,而柴家更是屍橫遍野,沒有一個活口,所以具體發生了什麼情況我也無從得知。”
“不過在事後打掃柴府事我卻發現了蹊蹺之事,世人皆知柴大將軍有著一兒一女,可是在現場卻並未發現小孩的屍體,而且很顯然有高手出面抹去了一些痕跡,那些襲擊柴府之人皆是一劍封喉,此人武功之高,必然在這江湖之中是鼎鼎有名之人,我懷疑,我懷疑柴大將軍的一兒一女根本就沒有死,而是被這個神秘高手帶走了。”
“哦?那依照孟大俠所說,此人有如此本事,為何還會眼睜睜看著柴家落到如此地步呢?”
這麼些年來,孟雲也一直沒有想明白此事,按照那些屍體上的傷痕來看,出手之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