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不回來喃喃絕對不出門!”
柴如風將喃喃安頓好後,走到王朋身邊開口說道:“走吧,對了剛才的飯菜給喃喃每日早中晚各來一份,有勞王公子破費了,我們出發吧。”
王朋一臉震驚,柴兄真是,柴兄真是他平生所見最最最為厚顏無恥之人。
青陽山。
柴如風與王朋二人行走在上山的路上。
二人緩步而行,王朋一邊跟柴如風介紹著長青派的風土人情,一邊同不斷經過的長青派眾弟子打著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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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師兄好,這次大比王師兄一定能拔得頭籌。”
“王師兄可好久沒來門派裡了,是不是最近又去哪裡瀟灑去了?”
“王師兄,偷偷跟你講哦,最近番陽城那邊新來了一個花魁,王師兄你可不知道,那身段,那腰,嘖嘖嘖…”
咳咳,王朋清了清嗓子,將剛才同他講話之人訓斥道:“切莫胡言亂語,王某不是那種人,王某是讀聖賢書的。”
柴如風一邊看著王朋,用一種古怪的神色問道:“花魁是幹什麼的?莫非是一種能吃的花?”
王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眼前的柴兄果然是腦子不太靈光,竟然連花魁都不知道什麼意思,便開口同他講道:“沒錯,柴兄,花魁是附近番陽城一種美食,若是有機會,柴兄可一定要品嚐品嚐。”
“那是自然,我柴如風若是有朝一日去到番陽城,自然是要見識上一番。”
王朋哈哈大笑,帶著柴如風向前走去。
待二人走到一處大石頭處,只見從大石頭後邊升起了陣陣炊煙。
王朋看到後停下了腳步,對著柴如風說道:“走柴兄,我帶你認識一個好朋友。”
柴如風並未拒絕,只是有些好奇,很明顯石頭後方有人在架火熟食,便同著王朋走了過去。
“哈哈哈,乘兄,我大老遠就聞到香味了,我想著這味道也只有乘兄你能做出來了,我一過來果然是乘兄你在此地。”
王朋爽朗的大笑著。
“滾,有多遠滾多遠,你鼻子屬狗的啊?怎麼在哪都能碰到你?”
聽到此人的謾罵之詞,王朋倒也不惱,反而是直接坐在地上,拿起火上的烤雞吃了起來。
那人也不阻攔,只是繼續默默的將其他東西重新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對了,乘兄,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柴兄,我剛認識的好兄弟。”
柴如風看著眼前這個男子,隨即抱拳說道:“柴如風,見過這位朋友。”
“乘鴦”
眼前男子嘴中蹦出這二字,並未回頭,只是默默的擺弄著手中之物。
王朋一邊用手指了指旁邊的空地,一邊同柴如風講道:“柴兄坐這裡,乘兄他可是一個奇人,不僅烤得一手好雞,而且上可算天地,下可請鬼神。”
柴如風聽著王朋的話,很難想象這話是從其口中說出,柴如風向來不信鬼神之說,臉上的表情更是表達出了對王朋所說明顯的不信。
“你看你這表情,柴兄你還別不信,我王某剛開始見到乘兄之時同樣也不信,不過你知道乘兄有什麼本事嗎?乘兄算卦特別準,我讓乘兄為我算了一卦,打那之後我就知道了乘兄的本事,不過那二百兩銀子可心疼死我了。”
柴如風有些不以為然,這世上之事若是有人能未卜先知,那豈不是亂了套了?
不料王朋得一句話,卻讓柴如風不得不相信了起來。
“乘兄為我算的第一卦便是我王朋派人暗殺我三妹之事會被一少俠破壞,果不其然事情發生了,只是沒想到,我會同柴兄你結為好友。”
“哦?”此話一出,柴如風面色一變,破廟之事自己是隨手而出,哪曾想已被人提前預料在內。
“柴兄這你可就信了吧,我當時也不相信,不過事情都發生了,你說我能不信嘛?”
“乘兄算卦可有講究,一人一生只能算三卦,而且不是有緣人都不行,每次算卦都要先交上二百兩銀子,而且第二第三卦不到時候都不給算。”
“你要是想早點死,我就幫你算上第二卦,第三卦。”
乘姓男子緩緩轉身,一隻手將烤雞塞入嘴中,同時看向了柴如風。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乘姓男子的眼睛就緊緊盯著柴如風不鬆開。
“有緣人,可用我給你算上一卦?”
“我?”柴如風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