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狂徒!竟敢在我忠義堂鬧事,你我一同拿下此狂徒,交於大人們處置!”
“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一同向著斗笠男子出手,想將其拿下嚴加審訊,究竟是吃了什麼樣的熊心豹子膽?才敢在這忠義堂門口說出這等話語。
不料就在一個回合之間,二人脖頸上就已出現一條細線,二人相視,互相露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神情,齊齊的倒在了斗笠男子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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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笠男子右手持劍,鮮血雖不沾染劍身,劍身卻呈現出一股淡淡的血氣之色,不知究竟有多少人曾死於這把劍下。
“我來了,十五年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準備好迎接我的憤怒了嗎?”
斗笠男子輕輕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隨後斗笠下的目光看向手中長劍,隨後步伐堅定,緩緩的推開了忠義堂的大門。
“父親!大伯!你們能看到這一切嗎?”
伴隨著沉重的大門緩緩關上,這個立足於番陽之地十餘年的勢力,逐漸走出了歷史舞臺。
黑夜總是寧靜的,不寧靜的只不過是人罷了。
月光籠罩在整個番陽上空,一道寒光自忠義堂由內而外發出,忠義堂大門瞬間裂開,從裂開之處向內望去,只見斗笠男子背對大門,站在正中央的地面之上。
而就在他的身下,數具屍體倒落在地,已然失去了生機。
“你是何人?竟然有如此身手?”
“閣下為何傷我忠義堂兄弟?莫非是欺負我忠義堂無人不成?”
“大哥,二哥別跟這小子廢話,要我說先將這賊子拿下,待我們審訊一番,再送他下去見閻王!”
斗笠男子正對面,忠義堂三兄弟從大堂內一躍而出,身後一眾弟子為其掠陣,緊緊的盯著這個所謂的不速之客。
“靳忠!忠義堂掌門人,十三年前帶領兩位兄弟成立忠義堂,隨後更是一路崛起,帶領忠義堂紮根番陽城,為人出手大方,對門下弟子更是毫不吝嗇,忠義堂也因此而崛起。”
“靳責!靳忠二弟,為忠義堂一眾弟子解決修行問題,一身武功更是你們三兄弟之首,想必你快要突破到大成境界了吧,忠義堂也將因為你的突破而更加輝煌。”
“至於你,風行,一身輕功獨步番陽,凌波微步之名流傳至大街小巷,看起來確實腿腳不錯嘛。”
“你們三兄弟的名氣確實足夠撐起忠義堂,這些年所創下的輝煌確實並非一般人能夠做到。”
“只是可惜了…可惜這一切都是假的。”
三人相視,並未明白斗笠男子所說之話究竟是何意,就在這時,從大堂內突然傳出來了一句話。
“拿下他,留他活口。”
一道沉穩的男聲從內傳出,三人聽後,終於不再猶豫,相繼出手,直逼斗笠男子而去。
靳責率先殺出,磅礴真氣凝於掌心,向著斗笠男子打去,欲將其一舉拿下。
不料斗笠男子劍尖一揮,數道劍氣還手而去,將靳責逼退,隨後又看向身體側方,風行一腳正迎面踢來,斗笠男子凌空而起,劍尖與風行直對。
靳責眼見三弟與斗笠男子陷入僵持,雙手作印,貼近斗笠男子,一連數拳,向著斗笠男子背後轟擊而去。
靳忠更是從一旁殺出,真氣化作一把大刀,欲將斗笠男子挑翻在地。
拳印與刀影轟擊在斗笠男子身後,風行臉色紅潤,腳底傳來的痛感不停的提醒著他自己,不要與此人纏鬥。
眼見自己的兩位兄長出手相助自己,風行急忙撤出,斗笠男子回身一記橫掃,刀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從中斬斷,最終化成了兩道虛影,消失在空氣之中。
隨後更是於空中一連踢出數腳,與靳責拳印展開不斷的碰撞,鞋子上的塵埃承受不住二人之力,不斷的飄灑在忠義堂之中。
待到二人拳腳相撞十餘回合後,斗笠男子向後方躍去,站於忠義堂一石柱之上,然後緩緩開口道:
“三兄弟桃園結義,三人聯手更是無人可敵,我已然領教過了。”
“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休要廢話,你這賊子殺我兄弟,辱我忠義堂名聲,待我兄弟三人抓住你,定要你不得好死!”
斗笠下突然傳出一陣輕笑,男子突然開口道:“只不過這一切都是假的罷了,我到底該怎麼稱呼你們三個人呢?靳統領?靳糧官?還是風信官?”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