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衛麒選擇誠實，“接觸過，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聽見了衛麒的這道聲音，路清河和夏星先是停頓一下，隨後，路清河問，“你和她的接觸之下，認為她是怎樣的人？”

衛麒本來想說“虛偽”，畢竟，是不是唐無給他這麼苦難的人生，卻好像一副想要對他好的樣子。

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心臟處突然劇烈的疼了起來。

他好像忘記了什麼特別特別重要的事情，讓他痛不欲生。

衛麒的臉一下子變的蒼白，自然沒逃過夏星和路清河的眼睛。

“你怎麼了？”

衛麒勉強搖了搖頭，“你們還想說什麼？”

夏星和路清河對視一眼，夏星問他，“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嗎？”

這一刻，衛麒的腦海裡面好像浮現出很多很多的東西。

最後，定格在他自己流著眼淚但是格外激動歡喜的表情上。

心臟和腦袋處的疼痛越發的嚴重，他的臉上變成沒有血色的慘白，甚至眼神看起來都有了幾分灰敗，好像馬上就要不行了。

夏星和路清河被這突然的狀況弄的有些慌亂，衛麒明明剛剛還好好的，而且，在劇情線上，也沒有關於衛麒有什麼奇怪病症的說法啊。

“你怎麼了？”

“衛麒，你沒事吧？”

“衛麒”這個名字，讓整個人都被疼痛席捲的衛麒突然有了幾分模模糊糊的意識，他咬著舌尖，甚至嚐到了血腥的味道，才多了幾分清醒。

在努力與疼痛對抗的情況下，他看向面前緊張的夏星和路清河，清瘦的手指一手扶著茶几，一手握住路清河的手腕，眼睛很紅。

他的呼吸急促，吐字艱難，一字一句卻說的很清楚，“世界……是……是真的，劇情……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