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戎下剝下他的衣服,將他光溜溜的壓在軟榻上,伸手摸他腿根處輕顫著抬頭的玉莖,笑得極色道:「這小東西記性倒好,還不曾忘記我,我只一碰就站起來了。」季君陵伸手去捂他的嘴,「非禮勿言。」秦戎啞然失笑,拉開他的手掌,「要堵用這個堵。」說完低頭吻住他的紅唇,與之唇舌交纏,拖出長長的銀絲,淫靡不堪。季君陵被他吻得神醉情迷,張開雙腿勾住他的腰,曲身輕搖,「快……快一些……進來。」「想我的好處了?」秦戎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低頭吻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脖頸處來回舔咬。聽他倒吸涼氣,伸出手指粘著香膏探入他不住緊縮的身後幽穴。聽到季君陵悶哼一聲,整個手指就被吸進又軟又熱的所在,心中一蕩,「你中了狀元之後比以往更好色了嘛。」季君陵被他逗弄得渾身又熱又癢,呻吟不止道:「還,還不都是你……害的。」秦戎小心在他身後塗上潤滑的香膏,一邊低聲逗他,「是我害的,我自然也替你治好它。」說著硬挺抵上他軟滑的菊門,用力一插整根沒到底,動作又猛又重,惹得季君陵用力敲他後背,「你,你想害死我啊?這麼久都沒有做了……」秦戎低頭吻他臉上痛出的淚痕,柔聲哄他,「好寶貝,你也知道這麼久沒做了。念在我為你忍了這麼久的份上,容我放肆一回。而且這不是已經進去了?你也是一樣的想我嘛!」季君陵只覺得身子裡被塞進了個火熱的硬物,入口雖然稍微有些刺痛,但是麻癢的感覺更甚,知道他說的不錯。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是不是有受傷,只好含著眼淚瞪著他,「你這禽獸弄得我好痛,若是受了傷你可別再想碰我。」秦戎伸手到兩人結合的地方摸了摸,只有溼滑的淫液卻不見血絲,得意洋洋道:「我還不知道你這身子又緊又軟,彈性極佳,哪裡會這麼容易受傷?」季君陵聽他講得下流,伸手用力敲他,「住口。非禮勿言!」秦戎摟著他的腰就著結合的姿勢一用力將他撈了起來,兩人就著坐姿黏在一起,用力吻他胸口紅點,拿牙輕咬著拉扯,一邊用力地抽動。等他鬆開嘴唇時,季君陵胸口的小點被他吻咬得紅腫如櫻桃,整個人更是軟綿綿的靠著他情不自禁地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黏在季君陵紋理細膩如玉光澤的胸口,更是說不出的情色。秦戎哪裡還忍耐得住,將季君陵翻了個身,抬高他緊俏的雙臀,從後背自上而下插了進去。季君陵剛剛禁不住高潮,身子敏感到了極點,哪裡禁得起秦戎這樣的玩法,大張的雙腿一軟就跪在床上,嗚咽求饒,「不,不行了,太深了……」秦戎伸手到他腿間輕撫他腿間玉物,整個人罩在他後背上用力地挺進,「不行,你咬得我這樣緊,讓我都捨不得拔出來。」「你這禽獸……只顧自己快活,不顧別人死活……唔,慢,慢些……」季君陵被他弄得渾身顫成一團,體力不支的手一軟,再也撐不住地趴到床上。秦戎摟著他的腰,強迫他雙腿分得更開,一邊動作一邊哄他,「就好了就好了,寶貝你也爽得不行吧!」季君陵咬住被褥嗚咽著逼出眼淚,整個身子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和秦戎結合的那一小點,其餘的都酥軟成了一灘春泥。秦戎自後方進入得比以往更深,每一記都重重地撞在那個令他舒爽不已的小點上,撞了十幾下之後,他終於忍耐不住再次噴發。身後幽穴隨著噴神不由自主絞緊,秦戎大罵著「你要我的命了!」也一同射了出來。射過兩次,季君陵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去,哪知道秦戎不老實的又在他身後輕輕抽動,原本軟下來的堅挺漸漸又硬了起來。季君陵轉頭哀聲求饒,「容我歇一會兒。」秦戎色色一笑,「你躺著歇就好。」說著將季君陵的雙腿張開分開架在自己肩上挺身而入,惹得他唉唉哭叫,「不,不行了……禽獸也讓我歇一下啊!」秦戎一邊用力抽動一邊道:「誰不讓你歇了?是你自己不要歇,腰扭得如同水蛇一樣。」用力抽插之下,先前射在幽穴之中的白濁隨著他的動作被擠了出來,流得滿臀滿背皆是,淫色至極,幾乎讓人噴出鼻血。季君陵哀求了一會兒,那禽獸根本不理會,又漸漸被秦戎勾得身子有了感覺,只好哭喊著挺身配合。一來二去季君陵不知道被他又哄又騙在床上擺出多少動作雲雨,整個人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最終敏感的身子再也射不出來,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秦戎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