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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怎麼說我不管,在我耳朵裡就聽不得這種話。你也給我仔細的聽好了,不僅是你,我們府裡誰敢亂嚼這種舌根,立馬給我滾蛋,包袱也不用收拾了。」「可是……」「可是個屁,你是不是因為我平時寵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小柒不敢。」「不敢就好,若是再有下次,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完陳茂生扔下小柒和管事一個人先走了。「你怎麼長著眼睛擺樣子啊。」管事搖著頭提醒還氣呼呼的小柒,「你跟著茂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什麼時候看見爺對人家這麼上心過?男人女人都沒有吧?你還跟他頂什麼呀?這回他是動了心了,這都看不出來?」「可是白公子長得再好看,他也是個男的呀!」「男的女的有什麼關係?茂爺喜歡不就行了。」「可是,兩個男人在一起不是很奇怪?」「你被茂爺臭罵就不奇怪了,死心眼這孩子!」小柒一臉不屑,「反正我不喜歡白小蕊,男人長得那麼好看幹什麼?那雙桃花眼還老是有意無意勾咱們茂爺,我覺得他心術不正。」「你腦子裡塞的是草!」管事忍無可忍也快走兩步,扔下小柒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反正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爺往火坑裡跳,被那隻狐狸精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小柒一邊抱怨一邊快定兩步跟了上去。白小鶯推著白小蕊走得快,半天還等不到陳茂生一行人。「好慢啊他們?」「就你性子急,走得跟飛一樣。」外面陽光明媚,白小蕊抬頭覺得有些刺眼,趕緊拿手遮住。「怎麼了?」「太久不見陽光,覺得眼暈。」「你再不出來,下次一看見太陽看不把你就給曬化囉。」白小蕊聽他說得誇張,哭笑不得,「只知道瞎說,嘴上也沒個把門的。」「我嘴上是沒把門的,可是你嘴上把門的也太多了吧。你什麼都不跟我講,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悶著,難道這就好了?」白小鶯不以為然。「我的性格本來就不好,自然是像你這樣討人喜歡。」白小蕊輕聲說。一聽白小蕊讚揚他,白小鶯樂得大笑,「師兄不嫌我瘋瘋顛顛了嗎?」白小蕊淡淡一笑,「我什麼時候嫌過你瘋顛?只是有時候覺得你有些聒噪罷了。」「我是白小鶯,是隻鳥自然嘰嘰喳喳,師兄叫白小蕊,是朵花自然就安靜。我聒噪也不關我的事,是師父起名字的時候起壞了,要是讓我也叫個白小蘭啊白小菊呀什麼的,說不定我也能安安靜靜的像師兄你一樣,可惜偏就叫了白小鶯,哪有鳥不喳喳叫的?」「自己話多還賴師父名字取得不好,你還真敢說。」「本來就是。」「我也覺得白小鶯這名字起壞了。」趕過來的陳茂生聽他們師兄弟說得熱絡,忍不住也打趣道。「是吧!你聽茂爺也這麼說。可不就是名字起壞了?」白小鶯得意洋洋地說。「茂爺,你別跟著他瞎胡鬧。」「不是胡鬧。」陳茂生擺了擺手,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你要改一個字才合適。」「改哪個字?」白小蕊和白小鶯齊聲問道。「這個鶯字不好,不如改成犀字。」「犀字?為什麼?」白小鶯還一臉不解地追問原因,白小蕊已經噗哧一聲笑出聲來,連連點頭,「的確是這個犀字合適。」「為什麼為什麼啊?」眼見兩個人打啞謎不說答案,把白小鶯急得團團轉。「師弟,你沒聽過嗎?『虛空有異獸,眼大若鬥,皮厚如牆,稱之為犀!』就你這厚臉皮除了改名叫『白小犀』再也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啦。」「好啊,搞了半天,你們取笑我!」陳茂生和白小蕊哈哈大笑。白小蕊笑得輕微有些咳嗽,拿出帕子輕拭嘴角。陳茂生覺得這帕子眼熟,在他收進袖子的瞬間,眼尖的看到角上繡了個龍飛鳳舞的茂字。心中一動,突然想起這似乎是他丟在客棧替白小蕊擦過汗的那塊,原來竟被白小蕊暗中收起來了,頓時覺得欣喜萬分。見白小蕊和白小鶯都沒察覺,也就不露聲色的什麼都沒說。楓樹、聚龍一帶雖然是個小地方,但是緊靠揚州湖州一帶,盛產竹器,所以來往的客商也極為眾多,鎮上的商鋪,酒家也略成規模。白小鶯是從小生在這裡,雖然是很小時候的事情,但是對這裡卻有一股天生的熱門熟路,再加上沒事就愛跑出來玩,走到哪裡就對著白小蕊講解到哪裡。白小蕊只是淡淡地微笑,偶爾和陳茂生眼神碰到便轉過頭假裝看另外一邊的景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