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鶯這才說,「我晚上去小瑞的房問睡,你們只要不把床弄塌了,我是聽不見你們在幹什麼的。」說著哼著唱詞離開了。陳茂生真是哭笑不得,回頭看白小蕊已經笑得軟成了一團躺在床上。「你們師兄弟都是一樣,要人命!」「是他要整你,我又沒怎麼樣。」「你不用整我,我的命已經給你了。」陳茂生壓住他,伸手解他釦子,一點點拉開他的衣服。白小蕊身形修長,因為長年練戲腰又細又軟,解下他的衣服,他整個人就如同貓似的蜷了起來。燈光昏暗,越發襯得身子雪白,伸手觸控之處肌膚滑膩,簡直令人丟不開手。陳茂生低頭見他挽發的髮簪通體雪白,雕著一朵活靈活現的梅花,正應了白小蕊三個字,心中一動,伸手拔了下來,隨手插在自己頭上,「帕子送你,這個可得給我了。」說著俯身吻他胸口小巧的紅點,拿牙輕輕咬住拉了一點出來,抬眼睛戲弄地看著他。聽到白小蕊倒吸涼氣輕聲求饒,「不要這樣,有些痛。」於是輕輕放開又拿舌頭舔了舔,這才捧住他的腰戲嘻地問,「只是痛?」白小蕊咬住下唇轉了個身,拿背對著他不予理睬。陳茂生也不在意,索性低下頭沿著他的細腰一路往下溼吻,一起吻到他緊翹的臀間,「真會勾人,拿這對著我不是更要我的命嗎?」白小蕊吃驚想要轉身,不料整個身子已經被他牢牢按住。陳茂生靈活的舌頭在他光滑的臀肉吻來舔去,極盡挑逗之能事。手指更是沿著臀間細縫輕輕探進幽門之中。白小蕊一向潔身自好,對於情事一無所知,稚嫩如同一張白紙。心裡對陳茂生又是情根深種,哪裡經得起他這樣熱辣的勾引?整個人只能輕聲呻吟,化成一池春水,任由他搓圓按扁。陳茂生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物,炙熱的硬物緊緊的貼在白小蕊的身後,啞著聲音說,「都怪你不好,勾得我魂都沒了。要是傷著你,你且忍忍。」白小蕊回頭一看,嚇得半死,火都滅了一半,「這樣粗,不行的……」陳茂生按住他,只是輕輕磨蹭並不有真正動作,「小傻子,我哪裡現在就進去了?這樣你不要痛死?」白小蕊低下頭,「我不懂這些。雖然戲班裡也有人拿些春宮回來,可是我本來是以為一輩子也不會和誰做這些事,不僅不要看,還覺得羞愧得很。如今我們在一起,只好再從頭學起來。你可別嫌我笨。」陳茂生欣喜若狂低頭咬他耳朵,「你什麼不做,我都已經蝕骨銷魂了,要是再學了,不是要我死在你身上?」白小蕊學著他的樣吻他胸口,含糊地說,「你不死在我身上又想死在誰身上?」陳茂生啞然失笑,從衣服裡摸出一盒景泰藍的小圓盒子,開啟來一股玫瑰清香迎面撲來,他伸手挑了些滑膩的膏體在手指上,輕輕探到白小蕊的幽門,伸直手指插了進去,「我就死在你身上,也讓你死在我身上。」白小蕊被他逗得渾身顫,但還是乖乖的抬起身子配合他的手指,額間沁出薄汗沾溼黑髮,輕喘連連,越發顯得嬌媚動人。陳茂生一隻手不斷探人手指,另一隻手掌往前握住白小蕊已然挺立的玉莖,雙手互相配合,沒一會兒白小蕊輕哼一聲,雙腿夾緊他的右手輕輕摩擦,身體一陣輕顫,射出白濁。白小蕊活了十六歲,初次嚐到這樣驚心動魄的歡樂,又是羞愧又是興奮,臉漲得通紅卻又不由自由地張開眼睛偷看陳茂生的反應。陳茂生嘿嘿一笑,手指在他臀間更賣力的探挖,「舒不舒服?等一下再叫你嚐到另一種奧妙,一定叫你食髓知味,知道我的好處。」白小蕊身後暗穴被他開發得又溼又軟,體內如同著了一把火,熾熱地燃燒。深處某個不知道的小點,時不時被陳茂生的手指碰到,剛才已經射過一次的硬挺,此時竟又悄悄抬頭。整個身體又是痠軟又是敏感,除了輕聲呻吟之外,整個人幾乎要爆炸一般的難受。陳茂生眼見白小蕊癱軟在床上,身後菊門已經自動吸食他的手指,又緊又熱,哪裡還按捺得住。塗了些玫瑰膏在硬挺上,藉著滑膩一舉攻進了白小蕊臀間幽門。只聽到白小蕊一聲驚呼,兩個人都爽得幾乎就射了出來。本來還想慢慢進去,誰知道自己一個忍耐不住,白小蕊又天賦異稟,雖是初次卻自動自覺的很。這樣滑進去,非但沒有受傷,反而舒服得輕聲哀叫,陳茂生提刀上門再也顧不得什麼地衝刺起來。只覺得自己如同被包裹在一處溫軟的緊穴,每一次抽插都被一處光滑如絲綢的妙處緊緊夾住,說不出的舒爽,說不出的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