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夢,”傅司沉低頭埋進她頸窩,在她的鎖骨狠狠咬一口。
鋒利的牙齒咬破嬌嫩的肌膚,留下一圈牙印。
火辣辣的疼在鎖骨蔓延,洛書晚死死抓著他的胳膊,指甲扣進肉裡,印上一串紅色月牙。
傅司沉瞬間被激起興致,欺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別……”洛書晚兩手撐在他胸膛,紅著臉說,“別弄了,下午還要開會。”
“不開了,”他低頭吻她。
“我又不是你,哪能說不開就不開了。”
“我來說,待會下通知。”
“傅司沉!”洛書晚用力推開他,“在我們之前,我首先是我自己。”
“我和你之間,還有一道鴻溝,我想努力跨過這道鴻溝,踏踏實實站在你身邊。”
傅司沉邪笑,抓著她的腳腕分開,“你說的鴻溝,對我來說,不過是一條縫。”
說著,用力挺腰。
“嗯……”洛書晚難耐地仰起脖子。
他壞笑著低頭,附在她耳邊低聲撩道,“這下踏實了嗎?”
“你真是…唔”
嘴被他堵住,什麼都說不了。
身子也被他控制,像個玩偶似的任他隨意擺弄。
……
折騰得正起勁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瞥一眼,便掐著她的腰匆匆結束。
也不知道是誰的電話,他連澡都來不及洗,穿上衣服就走了。
快到上班點了,洛書晚也不敢耽擱,撐著身子爬起來,去洗手間沖澡。
下午14:03,洛書晚抱著電腦匆匆跑進會議室,“對不起,我來晚了,下不為例。”
剛落座,正對面的陸詩文衝她使眼色,示意她看手機。
洛書晚垂眸,螢幕亮著一行字:你襯衣釦子系錯位了!
她還沒來得及低頭看,臉已經如火烤一般滾燙。
下意識抬手捂住領口,遮擋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這時,陸詩文又發來資訊:你是從總裁辦公室過來的嗎?怎麼突然戴上戒指了?
洛書晚的臉更燒了。
默默低著頭趴下,把自己藏在筆記本的電腦後面。
散會後,洛書晚抱著筆記本擋在身前,快步離開。
陸詩文緊隨其後,來到洗手間,從她手裡接過電腦,“晚晚,你說實話,我磕的CP是不是成真了?”
洛書晚沒說話,鑽進小隔間重新系釦子。
陸詩文敲敲門,笑著說,“陳總親自過來給你請假,說你在總裁辦公室修改合同。”
“結果你衣衫不整地來了,無名指還多了一枚戒指。”
“哎~,我以後是不是得改口,喊你總裁夫人了?”
洛書晚開啟門,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隔牆有耳!”
陸詩文滿不在乎,“那又怎樣!”
“換做是我,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是眾誠集團的老闆娘,傅家少夫人!”
“別顛了!”洛書晚再次捂住她的嘴,“回去搬磚,一堆活要幹呢。”
陸詩文扒著她的手,滿是羨慕地感嘆,“你都拿下總裁了,還搬什麼磚啊!”
洛書晚有些惆悵的輕嘆,“他只是站在那裡,就已經光芒萬丈,把我都照亮了。”
“但……我還是我,他還是他。”
“我借了他的光,已經很幸運了,不能再無恥地以為自己也像他那樣閃耀。”
“我不能把他對我的喜歡當成資本來揮霍,不能永遠依靠他。”
“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強大起來,這樣才配得上他的偏愛。”
“哇~~”陸詩文雙手豎起大拇指,“晚晚你真是人間清醒啊!”
她們的腳步聲漸遠,洗手間盡頭的小隔間傳出沖水聲,伴著酸溜溜地吐槽,“呵呵,還妄想當總裁夫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下午四點,洛書晚趕到京都市中級人民法院,跟著溫教授參加一宗非法買賣人體器官案件的庭審。
過安檢時,她摘掉無名指的戒指放進褲兜裡。
因為,她還沒想好怎麼跟溫教授解釋她和傅司沉的關係。
就讓傅司沉自己去說吧,畢竟他們是兄弟,比起她這個助理兼學生,他們要親近得多。
庭審結束,溫教授著急趕飛機出差。
洛書晚開車送他去機場。
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