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遲勾著她的下巴抬起,盯著她的眼睛,眼神灼熱。
“洛書晚,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洛書晚渙散的眼神有一瞬的聚焦,接著又墜入迷離。
她坐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撕扯他的領帶,軟聲軟語地哀求,“求你,要我吧……”
婁遲臉側的肌肉微滾,按著眉心警告,“你不後悔?”
洛書晚扭著腰蹭蹭,吻著他呢喃,“不後悔…快…求你……”
婁遲的理智瀕臨崩塌。
她突然哼出一句,“傅司沉快……求你,沉哥……”
婁遲臉色驟然變冷,捂住她的嘴,喃喃道,“小沒良心的!”
“不是討厭他嗎,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惦念著他。”
洛書晚抱著他的手啃咬,無意識地呢喃,“舅舅……我癢……”
“看不出來啊,沉哥玩得還挺花!”婁遲咬著後槽牙說。
扯下領帶捆住她的手腕,推倒她。
開啟車載冰箱,拿一瓶冰鎮啤酒塞她手裡,“抱著。”
接著,把所有冰鎮飲料、礦泉水、啤酒都拿出來,塞進她的羽絨服裡。
洛書晚躺在座椅扭動著酥軟的身子,舒爽饜足地哼哼著,“還要……”
“沒了!”婁遲抓著她的羽絨服合上,氣惱地拍她手背,“別哼唧了!”
抵達醫院,助理直接開車殺到住院部。
傅司沉已經站在大樓門口等著,滿臉的焦急。
婁遲抱著洛書晚下車。
傅司沉大步上前,從他懷裡接過洛書晚。
洛書晚馬上蹭著傅司沉,哼哼唧唧地亂摸亂親。
傅司沉臉色倏地變冷,“她在車上時,也這樣?”
婁遲攥緊手裡的冰水,“你何必問呢?”
回到心外科。
傅司沉抱著洛書晚,徑直走到科室盡頭的vi病房,熟門熟路的。
婁遲配好藥,端著托盤來給洛書晚扎針輸液。
洛書晚已經躁動到了極點,像八爪魚似的死死扒著傅司沉。
嘴也沒閒著,一直埋在他的頸窩啃咬親吻。
以往滾在一起時,逼著她才肯說的那些話,她一直嚶嚶地念叨著!
前所未有的嬌媚熱情!
傅司沉快頂不住了。
“我抱著她,就這麼打吧。”
婁遲拖過落地輸液架,掛上輸液袋,“手給她按住,我扎針的時候不能動。”
掛上點滴,婁遲抬手擦擦額頭的汗。
順便也給傅司沉擦一擦。
笑嘻嘻地調侃,“沉哥,你那手術做得不是時候啊~”
傅司沉微微抬眸,盯著他,“你那會所,是不是不想開了?”
婁遲眉頭微蹙,抬手蹭蹭微卷的頭髮,“確實該整治一下了,走啦。”
走到門口,他突然頓住腳步,轉過身懶懶地靠著門框。
“沉哥,說起來,你還得感謝凱悅最近風氣不正。”
“不然,你跟這丫頭也沒機會遇上,是不是?”
傅司沉低頭看著懷裡這隻躁動嬌媚的小貓,“今晚的事,給我查清楚。”
婁遲兩指併攏放在額頭,“sate!”
全部藥液滴完,已是後半夜。
洛書晚已經在傅司沉懷裡睡著了,安安靜靜的。
傅司沉忍不住捏捏她奶乎乎的臉蛋,親吻她額頭,“晚安。”
次日
陸詩文被沈知意的保鏢帶回沈家,像扔垃圾一樣丟進地下室。
陰暗潮溼的地下室中,陸詩文不著寸縷,只裹著客房裡的床單,凍得瑟瑟發抖。
不知過了多久,地下室的門“嘎吱”一聲,開啟。
緊接著,響起高跟鞋敲地面的聲音。
是沈知意的腳步聲!
惡魔般的聲音。
陸詩文緊緊閉著眼睛,捂著耳朵。
沈知意到了陸詩文跟前,突然揚手甩了保鏢一巴掌,厲聲呵斥,“你們怎麼回事?”
“詩文是我朋友,是我請來的貴客!誰允許你們這麼對她的?”
保鏢立刻給陸詩文道歉,抱起她送回客房。
沈知意坐到床前,假惺惺地拉起她的手,“詩文妹妹,你昨晚的遭遇,都是因為洛書晚。”
陸詩文甩開她,恨恨地瞪著她,“沈知意,你才是罪魁禍首!”
沈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