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晚無助地閉上眼睛,“你掐死我吧。”
“我怎麼捨得呢?”傅司沉嗤笑著低語呢喃,拇指在她頸側輕輕摩挲,低頭往她耳朵吹一口熱氣。
彷彿草原上的猛獸將捕捉到的獵物踩在腳下,撕咬著吞食之前,先戲弄玩耍一番。
洛書晚長長地嘆一口氣,“傅司沉,你不累嗎?”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坐了14個小時的飛機。”
“時差都沒來得及倒,你出去談合同了,然後又去酒吧,現在還不困嗎?”
傅司沉扯開她的浴袍,恣意撫摸,“你還沒回答我。”
洛書晚睜開眼睛,瞪著他,眸中怒火熊熊燃燒。
遲哥口中的“瘋的厲害”,包括這種情況嗎?
應該包括吧,如果他持續這樣抗奮下去,很有可能猝死!
這後果就很嚴重了。
怎麼才能拿到地西泮針劑,不被他發現呢?
洛書晚想了想,抬手撫摸他健碩的胸肌。
“傅司沉,你帶身體乳了嗎?洗完澡,身上有點幹。”
傅司沉陰沉的臉色豁然明朗,翻身要去拿。
洛書晚摟住他的脖子,“我去拿,待會兒你給我抹。”
傅司沉掐著她的大腿輕揉,“你總算懂點情趣了。”
洛書晚悄悄摸起手機握在手裡,翻身下床。
她蹲在傅司沉行李箱前翻了個底兒朝天,終於找到了地西泮針劑,藏進浴袍袖子裡。
“我在這都看見了,”傅司沉抓起煙盒拋過來,砸中身體乳。
“再近點,都能碰到你眼珠子了。”
洛書晚眯著眼睛笑笑,“還是傅總眼尖。”
她拿起身體乳丟到床上,“我先去噓噓一下。”
進入洗手間,洛書晚給婁遲發資訊求助。
:遲哥,地西泮針劑怎麼注射?
婁遲:[狗頭.eoji]沉哥真瘋了?
洛書晚:過度亢奮,再不睡就猝死了。
婁遲:地西泮有一定成癮性,沉哥一直沒用這個藥,就是這個原因。
:他行李箱裡應該有褪黑素,你找找看。
洛書晚:他不吃怎麼辦?
婁遲:你撒個嬌,他能吃一瓶,[狗頭.eoji]
洛書晚看著手裡的針劑嘆口氣,早知道先問遲哥再偷藥了。
走出洗手間,她假裝若無其事,回到行李箱前。
傅司沉側身躺著,撐著下頜看著她,“你磨磨蹭蹭幹什麼呢?”
洛書晚眯著眼睛假笑,“這不是把你行李箱扒拉亂了嘛,怪不好意思的。”
傅司沉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馬上,”洛書晚假裝整理行李,偷偷把地西泮針劑放回去,接著翻找褪黑素。
“在找這個?”傅司沉問。
洛書晚轉頭看過去。
傅司沉伸手拿起床頭的深藍色瓶子,搖一搖。
洛書晚:“……”
這踏馬尷尬了。
傅司沉手腕輕抖,藥瓶划著弧線落到她面前。
“現在你找到了,接下來,你要做什麼?”
洛書晚取來一杯溫水,送到傅司沉嘴邊,“吃藥吧,你該睡覺了。”
傅司沉微微後仰,雙臂後撤撐著上身,笑幽幽看著她,“都沒點獎勵嗎?”
洛書晚喝一大口水,上床騎在他頭上。
開啟褪黑素倒出一粒,塞進他嘴裡。
接著,兩手捧著他的臉,吻他。
傅司沉滿足地接下她渡過來的水,吃下這粒藥。
“可以再吃一粒。”
洛書晚捶他胸口,“你真是病得不輕了,等回國了趕緊去看病。”
傅司沉扯掉她的浴袍,貪婪地撫摸著。
“有點後悔去做結紮手術了。”
他吻著她的香肩低聲呢喃。
美色當前卻不能吃,只能眼巴巴看著,心癢難耐。
要禁慾一個月啊!
這一個月怎麼熬?
聽到他的話,洛書晚心裡閃過失落。
果然,他並非真心實意想去做那個手術!
他演這一出,不過是苦肉計!
又被他騙一次!
傅司沉拿起身體乳倒在掌心,按在她後背。
乳液觸到面板,冰冰涼涼的,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