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傅司沉被徹底激怒!
額角青筋暴起,雙眸猩紅,眼底透著兇戾的狠。
洛書晚從沒見過他這副模樣,嚇得整個人僵住,大腦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衣服已經被撕得七零八碎。
“傅司…唔!”傅司沉捂住她的嘴,把她摁在會議桌。
他俯下身來,貼在她耳邊低吼,“洛書晚,你給老子記住今天的滋味。”
咬牙切齒的聲音透著邪惡,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她能想象得到他勾著右邊唇角發狠的樣子。
他像一頭髮瘋的野獸,要把弱小的她蹂躪撕碎,吞入腹中。
洛書晚一邊承受著他的暴躁瘋癲,一邊擔心著會有人闖進來。
連續不斷的粗暴衝撞,像是要把她刺穿,狠狠暴擊著她的身心。
疼!
太疼了!
疼到渾身沒有力氣,意識開始模糊。
“我錯……錯了……”
“放過…我吧……”
“求…你,太疼了……”
她喘息著卑微乞求,嚶嚶吟吟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現在知道求饒了?”傅司沉嘴角揚起邪惡的笑,“晚了。”
洛書晚後悔極了。
真不該說他這方面不行。
他一定是氣到了極點,才會如此癲狂暴躁。
平常最喜歡玩花樣的他,現在就一個動作機械地重複著,重複著……
直到夜幕降臨,他才堪堪停歇。
他抽身離開,身後失去支撐,洛書晚頹然倒下。
她渾身癱軟躺在他腳下,胸口因為喘息劇烈起伏著。
衣服破敗不堪地掛在身上,頭髮被汗水打溼貼在臉頰。
而他,除了鬆動的褲子,仍舊衣冠楚楚。
對比之下,顯得她格外狼狽不堪。
傅司沉脫下西裝外套丟到她身上,堪堪蓋住羞處。
他的白色襯衣也已經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腹肌若隱若現。
他拉過椅子坐下,摸起煙盒抖出一支香菸,咬進嘴裡。
“噠!”
“呲~”
打火機吐出紫藍色火焰,灼燒著菸頭冒出一縷白煙。
他仰身靠著座椅,愜意地享受著這支事後煙。
洛書晚顫巍巍地抬起手,抓住他的褲腳,“傅司沉,我恨你。”
身體的潮紅尚未褪去,眼尾噙著淚花,她的聲音軟糯糯有些啞。
這一句“我恨你”沒有半分氣勢,倒像是故意撩撥。
傅司沉坐在椅子中緩緩俯身,伸長胳膊鉗住她的下巴,“別急,等我抽完這支菸。”
他還要繼續!
感冒發燒已經夠難受的了,還要被他無情地摧殘!
洛書晚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撐著痠軟無力的身子艱難地爬起來。
刀呢?
她的目光鎖定丟在一旁的褲子,伸手過去拿。
剛從口袋裡掏出婁遲給的手術刀,就被傅司沉奪走。
他眼神噙著輕蔑,打量著小巧精緻的手術刀,輕佻地問,“你跟婁遲睡過幾次?”
洛書晚氣得心臟疼了一下,“婁遲竟然把你當兄弟,真替他感到不值。”
傅司沉冷嗤,“你以為婁遲是什麼好人?”
“至少,他沒在我面前說過你半句不好,也不像你這樣霸道蠻橫為所欲為!”
“你不喜歡嗎?”他挑著眉梢邪笑,“我霸道的時候,你不也挺享受的。”
“……”洛書晚氣得說不出話,只能恨恨地瞪著他。
“趙星越,溫伯言,婁遲,”他輕嗤,嘲諷道,“還有哪些男人,是我不知道的?”
洛書晚怒不可遏,卻無話可說。
他已經認定她是個淫亂蕩婦,再多解釋也無用。
“洛書晚,你真的很有本事。”傅司沉掐著脖子把她拎起來,“連我都差點著了你的道。”
洛書晚絕望地閉上眼睛,喃喃道,“傅司沉,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喜歡過你。”
傅司沉臉側的肌肉微滾,僅僅是喜歡,還是過去式!
“洛書晚,你的真心,膚淺,保質期短,很廉價。”
洛書晚被他的話深深刺痛,眼淚不受控制地滑出眼角。
“哭什麼?待會有你哭的時候。”傅司沉抱著她,彎腰撿起外套裹住她的身子,大步走出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