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起了,正在洗漱。”洛書晚對著門外喊道。
“好的,我去準備早餐嘍~”
只聽聲音都能感覺到他心中的快樂,以及他臉上的燦爛笑容。
洛書晚越發覺得自己腦子有大病。
放著這麼深情的暖男不要,偏要為傅司沉這個偏執狂傷心難過,傻不傻?!
她抬頭,看著傅司沉的眼睛,壓低聲音,“傅總,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招惹我。”
“我渴望家的溫暖,是真心想跟趙星越試一試。”
傅司沉抬起她的下巴,狠狠捏著。
洛書晚咬著牙擰眉,他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生生的疼。
傅司沉眼神裡盡是輕蔑,“我只要你的身體,你那廉價的真心愛給誰給誰。”
洛書晚被他的話深深刺痛,不受控制的紅了眼眶。
她含淚開啟他的手,“你說過會放我自由!”
傅司沉冷嗤,“我禁止你跟趙星越在一起了嗎?”
他突然抬手,推著她的小腹把她壓到門板,咬牙切齒地盯著她。
看她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一個放蕩低賤的玩物。
“允許你留下肚子裡的孽種,允許你嫁進傅家,就是我給你的自由。”
洛書晚心口陣陣刺痛,萬箭穿心一般。
這個男人真是涼薄無情。
激情纏綿過那麼多次,到頭來,她在他眼裡竟是如此低賤,如此不值得尊重。
哄她的那些話,對她的那些好,都是假的!
洛書晚倔強的地仰起頭,把眼淚憋回去。
再低頭看他時,她的眼神疏離冷漠,透著恨。
“傅司沉,我一定會嫁進傅家!”
“如果你有點做長輩的樣子,我會尊稱你一聲舅舅。”
“如果你繼續像現在這樣,霸道偏執,胡攪蠻纏,我會向老太太坦白我們兩個之間的醜事。”
傅司沉滿不在乎,開啟門,抬手請她出去,“去,現在就跟趙星越坦白。”
洛書晚愣在原地,一步都不敢往前。
她沒有這個勇氣。
也不捨得傷害趙星越。
如果可以,她寧願他一輩子都不知道這些髒事。
傅司沉掐著她的脖子,邪笑著警告,“沒那個膽量,就不要說狠話。”
“你徒勞掙扎,只會讓我覺得你可憐又可愛,忍不住想狠狠玩弄。”
他的食指輕輕撫著她的臉頰,戲道,“洛書晚,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洛書晚緊緊攥著拳頭,咬著牙問,“我什麼身份,還請傅總明確告知。”
傅司沉冷嗤,“玩物而已,不要得意忘形。”
雖然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聽他親口說出來,心還是很痛。
傅司沉撫上她的小腹,眼神裡透著狠,“等你結婚那天,舅舅會給你包個大紅包,犒賞你伺候舅舅的辛苦。”
說完,他抬腳邁出臥室。
洛書晚的心咯噔一下。
真怕被趙星越看到他是從她的房間裡走出去。
懸著的心還沒落下,他突然轉身,邪笑著說,“突然好期待你結婚,多了那層親屬關係,應該會更刺激。”
這時,趙星越從廚房看過來,“舅舅,您起啦,跟晚晚聊什麼呢?”
傅司沉睨著看洛書晚,意味深長地說,“開車的技巧。”
趙星越點點頭,“晚晚剛拿證,確實得好好練練車技。”
“早餐做好了,舅舅、晚晚,來吃飯啦~”
洛書晚洗漱完穿戴好,來到餐廳。
傅司沉和趙星越已經坐在餐桌前,他倆誰也沒動筷子,都在等她。
洛書晚往傅司沉那邊瞥一眼,這狗東西竟然會等她!
洛書晚坐到趙星越身旁。
傅司沉開始動筷。
趙星越也拿起筷子,給洛書晚夾一片心形煎蛋,滿眼星星地望著她,求誇獎。
洛書晚眼睛餘光瞥著對面的瘟神,毫不吝嗇地誇讚趙星越的廚藝。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對面的氣場更陰鷙了。
吃完飯,趙星越看一眼窗外,“下雨了,舅舅,您捎著晚晚唄。”
傅司沉睨著洛書晚,挑著眉梢戲道,“你願意坐舅舅的車嗎,小晚兒?”
“……”洛書晚差點兒把剛吃的早飯吐出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