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晚心疼她的禮服,狠狠捶他一拳,“吃藥吧,神經病!”
傅司沉捂著胸口邪肆地笑,“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洛書晚推開他,小心翼翼脫下禮服。
一臉惋惜地撫摸著那道大口子,琢磨著去哪裡找個裁縫店修補一下。
傅司沉從她手裡抓過禮服,隨手一扔,“再給你買新的。”
“我的女人,除了我是重複使用的,其他的任何東西都可以每天換新的。”
洛書晚白他一眼,“你有錢燒得慌?”
“嗯,”傅司沉低頭,在她頸側狠狠親吻,“我現在已經熊熊燃燒,快炸了。”
“裡面有淋浴,外面有溫泉,隨便你去滅火,別來折騰我。”
“這火,只有你才能滅。”
傅司沉抱起她來到花香四溢的小院,惡作劇似的跳進溫泉池中。
溫熱的池水灌進耳朵那一瞬間,她還是本能地害怕。
但只是短暫的一秒,她就立刻調整過來了。
第一時間憋氣,從水裡站起來。
傅司沉唇角彎起,笑得蔫兒壞。
“檢驗一下你的學習成果,還不錯。”
“你給我過來受死!”洛書晚奶兇奶凶地瞪著他,捧起池水水潑他。
傅司沉輕鬆躲開。
嘗試好幾次都沒成功。
洛書晚指著他,大聲呵斥,“你最好別動!”
“好啊,”傅司沉握拳捶打水面,濺她一臉水。
“傅司沉!!!”
洛書晚一邊追他,一邊捧著水潑他。
兩人像是兩條嬉戲的魚,在池水中撲騰玩鬧。
從帶著怨氣的吵鬧,變成歡聲笑語。
隔壁院子,K先生默默聽著這一切,氣得茶杯都捏碎了。
玩累了,洛書晚坐到傅司沉身旁,依偎著他。
傅司沉豎起手指,示意她看上面。
她疑惑的仰起頭,瞬間被驚豔!
籠罩在小院上空的玻璃穹頂似乎消失了,浩瀚的星空呈現眼前,美的震撼心靈。
黑色夜空如同巨大畫布舒展著,染上一層深沉的墨藍色,承載著一片璀璨星河。
洛書晚依戀地靠在他肩膀,喃喃感嘆,“好美啊……”
傅司沉垂眸看著她,“像你的眼睛一樣美。”
洛書晚臉上漾起幸福的笑,仰起頭在他唇角輕吻。
“傅司沉,你要是能一直保持情緒穩定就好了。”
一隻手在她後背輕輕撩撥,往下,落在腰間,用力揉捏。
他邪笑著吻她耳朵,“我怎麼情緒不穩定了?”
洛書晚捧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地問,“回來的路上,你到底在氣什麼?”
傅司沉與她對視數秒,緩緩開口,“我就是聽不得別的男人跟你有半點牽扯。”
“我恨不得把你藏起來,切斷你與外界所有的聯絡,讓你的世界裡只有我。”
洛書晚怔了怔,點點頭,“明天回醫院,我先陪你掛精神科看看。”
片刻的沉默,傅司沉很嚴肅地問,“你當真覺得我有病?”
洛書晚斟酌了一下措辭,“反正不是很正常。”
傅司沉聽完,沉著臉不吭聲了。
她悄悄打量他,看樣子是聽到心裡去了。
怕他胡思亂想,她故意逗他,“哎,欠我那一萬塊錢,你什麼時候給?”
傅司沉明知故問,“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別耍賴啊,”洛書晚掐他腹肌,“昨天,比賽憋氣,我贏了。”
傅司沉抱著她翻個身,把她抵在池邊,“肉償,可以嗎?”
不等她回答,傅司沉已經蓄勢待發!
洛書晚震驚,“你瘋了!還沒出禁慾期呢!”
“快兩週了,問題不大。”傅司沉說著挺腰。
“你起開!萬一傷口感染怎麼辦?你以後還想不想生寶寶了?”
傅司沉低頭吻她,斷斷續續地說,“知道為什麼要禁慾一個月嗎?”
“術後1到2周,傷口就可以癒合,但是留在輸精管裡的小蝌蚪需要一個月才能排乾淨。”
“你說,我們今晚做,能中嗎?”
洛書晚想說話,卻只發出細碎撩人的嚶吟聲。
漫天繁星開始搖晃,越晃越厲害。
直到,什麼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