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晚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他圈在懷裡。
修長的胳膊撐在身體兩側,凸起的肌肉線條,彷彿是雕刻出來的藝術品,血管密集的脈絡,宛如跳動的河流,為肌肉注入無窮力量。
她凝視著充滿力量的胳膊,嚮往且敬畏。
這副身軀,很an,很性感,對她有著最原始的誘惑。
但他也足夠霸道,足夠狂野,讓她碰了就想逃。
傅司沉低頭,微涼的嘴唇似有若無地觸碰著她的唇瓣。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吹起一片緋紅。
洛書晚偏頭躲開這曖昧的撩撥,“傅總旅途勞頓,該好好休息了。”
傅司沉輕笑,低頭在她頸側落吻,狠狠親一口。
嘬出好大的響聲!
他緩緩起身,眼底翻湧著情慾,看她的眼神彷彿在看獵物,“先去衝個澡,等我。”
轉身之際,他扯掉領帶鬆垮地纏在手上,邊解襯衣釦子邊往休息室走。
纏著領帶的右手垂在身側,領帶的尾巴從指縫裡垂落,隨著他的步調一搖一晃。
洛書晚忽然心裡癢癢的,想目睹他脫衣服!
剛剛他扯掉領帶往手上纏的動作,哇~~,太要命了!
想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著襯衣紐扣一粒一粒挑開。
更想看他鬆開腰帶的那一瞬間……
這種視覺享受,比直接吃他,更有感覺。
休息室傳來嘩嘩流水聲,洛書晚從痴妄中回過神來,貓著腳溜出總裁辦公室。
大家都上著班呢,他竟想在辦公室裡做!
以後啊,這裡儘量少來。
能不來就不來!
回到法務部,洛書晚拎起椅子旁的紙袋交給陸詩文,“詩姐,我從瀠溪帶回來的小玩意兒,等下班了,你給同事們分一分,現在分影響工作。”
“有我的嗎?”陸詩文低頭看。
“當然啦,”洛書晚捧著一尊財神像送給她,“你的最特別,祝你日進斗金,早日暴富!”
陸詩文捧著財神像開心地笑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洛書晚輕手輕腳收拾好東西,壓低聲音說,“我今天還算是出差中,不用坐到下班點,先撤了啊!”
好幾天沒去醫院,洛書晚掛心著母親,正好趁這個時間去醫院陪母親說說話,順便聊一下離婚的事。
前些日子,她在電子訴訟服務平臺提交的離婚材料,已經透過稽核。
法院正式立案之前,會優先安排調解。有些話術,她得教教母親。
為了趕時間,她在路邊攔一輛計程車趕到醫院。
病房裡,微微搖起的病床上,躺著瘦骨嶙峋的母親。
年輕時,母親也是十里八鄉出名的美人,可惜選男人的眼光太差,又不聽勸,不顧家人反對嫁了個遊手好閒的畜生。
如今,才44歲,已經被磋磨得像個年過六旬的老太婆。
洛書晚坐病床邊,輕輕喊一聲。
羸弱的母親無力地抬眼,彷彿抬到一半就已經用盡渾身的力氣。
看到她,母親晦暗的眸子露出淡淡神采,嘴角動了動卻沒能扯出一絲笑容。
“晚晚啊,你來了。”
乾啞的嗓音一出,洛書晚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扶起母親喝點水,“那個護工大姐呢?”
“我讓她走了。能自理了,就不花那個錢了,你掙錢也不容易。”
洛書晚又氣又心疼,“再不容易,給你請個護工也能請得起!”
她馬上給護工大姐打電話,結果人家已經找到新僱主了,只能拜託大姐幫忙介紹個靠譜的。
結束通話電話,她跟母親說起離婚的事。
母親還是不同意!
“歲數大了折騰什麼,讓街坊鄰居的笑話。”
“一輩子都這麼過來,還不知道再活幾天,就這樣吧。”
……
每次讓她離婚,她就是這套說辭。
洛書晚被她氣得肝疼,扔給她一疊紙,“這是我給你寫的話術,你提前背好,法官打電話,你按照這個說。”
這時,一個穿著花襯衣的男人叼著煙進來,色眯眯打量著洛書晚,“小晚晚,好久不見哦~~”
洛書晚蹭地站起身,下意識抄起凳子。
男人猥瑣地笑著,“別緊張,我只是來提醒你,該上貢了。再給你三天時間,不然,你媽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