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遲一躍而起,拳頭落在溫伯言右臉。
溫伯言趔趄兩步摔倒在地,混著血吐出一顆牙齒。
警察立刻衝上前,拔槍指著婁遲的頭,厲聲喝道,“不許動!”
溫伯言撐著身子爬起來,直視著他的眼睛,邪惡地笑。
“看到你這麼激動,我就放心了。”
“小遲啊,好好地慎重地考慮一下,晚晚的未來,就握在你的手裡。”
溫伯言捏著西服口袋裡的方巾擦擦嘴角的血,整理一下衣服,大搖大擺地走出會見室。
一抬頭,剛好看到小六被押著從警車裡出來。
他頓時愣住。
茫然又震驚的眼神,如遭雷劈。
押解小六的警察看著他,熱情打招呼,“溫教授,您來會見啊!”
小六倏地抬頭,渴望的眼神彷彿看到了救星。
只是一瞬,他馬上裝出一副不認識的樣子,抬手指著溫伯言,手腕上“銀鐲子”鐺鐺響。
“你就是傳說中的律圈頂級大佬,溫伯言?”
“老子給你一百萬,把老子弄出去之後,還有重賞!”
“閉嘴!老實點!”兩位警察按住他的頭,呵斥著,押解他進入關押室。
溫伯言站在原地快速平復好情緒,走出看守所。
洛書晚飛奔過來,“怎麼樣?見到遲哥了嗎?”
溫伯言悶悶地“嗯”一聲。
“遲哥為什麼被抓啊?”洛書晚焦心吧啦地問。
溫伯言看一眼看守所門口的監控,抬手攬著她的肩膀,“車上說。”
領會到他的深意,洛書晚懊悔地拍額頭,“唉我太沖動了,差點兒犯了大忌。”
到了車前,溫伯言拿著車鑰匙遞給她,“你來開吧,我需要考慮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洛書晚雙手接過車鑰匙,很不熟練地坐進駕駛座,調整座椅。
等溫伯言坐進副駕駛,她迫不及待地問,“師父,遲哥怎麼說?”
溫伯言捂著腫起來的臉,微微嘆氣,“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沒說上話。”
“婁遲好像犯的事挺嚴重的,必須走正規流程才能會見。”
洛書晚震驚地蹙眉,“遲哥天天泡在醫院裡,除了做手術就是研究疑難病例,他能犯什麼事?”
說著,她倒吸一口氣,“難道是……手術失敗,鬧出人命了?”
溫伯言默了默,“是出人命了,但是,是故意殺人。”
“什麼?!!”洛書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唉……李家村縱火殺人案,你還記得吧?”溫伯言問。
洛書晚心頭一跳,那個案子結得非常倉促,她曾懷疑是冤假錯案來著。
難道,遲哥被牽扯進去了?
想到這,她心裡七上八下的,不敢說話了。
溫伯言煩悶地嘆氣,“李耿青翻案了,說是婁遲脅迫他殺害了自己的父母兄弟,而負責偵辦此案的刑警。”
“陸明德,你見過的,當時還找你調查過情況。”
“跟婁遲是舊相識,在辦案過程中包庇婁遲,故意偽造證據幫婁遲脫罪。”
“不可能!”洛書晚義正言辭,“絕對不可能!”
溫伯言打量著她激動的神色,拍著她的肩膀安撫道,“你先冷靜。”
“為師不是跟你說過嗎,任何案件的發生,與之相關聯的任何人都有嫌疑。”
“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不是著急上火,而是努力蒐集證據,為婁遲洗脫嫌疑。”
婁遲一躍而起,拳頭落在溫伯言右臉。
溫伯言趔趄兩步摔倒在地,混著血吐出一顆牙齒。
警察立刻衝上前,拔槍指著婁遲的頭,厲聲喝道,“不許動!”
溫伯言撐著身子爬起來,直視著他的眼睛,邪惡地笑。
“看到你這麼激動,我就放心了。”
“小遲啊,好好地慎重地考慮一下,晚晚的未來,就握在你的手裡。”
溫伯言捏著西服口袋裡的方巾擦擦嘴角的血,整理一下衣服,大搖大擺地走出會見室。
一抬頭,剛好看到小六被押著從警車裡出來。
他頓時愣住。
茫然又震驚的眼神,如遭雷劈。
押解小六的警察看著他,熱情打招呼,“溫教授,您來會見啊!”
小六倏地抬頭,渴望的眼神彷彿看到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