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晚被他親得喘不上氣,兩腿一軟跌進他的懷裡。
他攬著她的小細腰抱起來,忘情地吻著走到客廳,倒進沙發裡。
三年的思念,毫無保留地傾注到這場久違的興事中。
酣暢淋漓!
只是,還沒盡興呢,傅司沉突然停下來,從口袋裡翻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含在嘴裡。
洛書晚靜靜看著他,疑惑道,“傅司沉,你不行了?”
傅司沉挺了挺腰,“這叫不行嗎?”
“那你突然吃什麼藥?”洛書晚奪過他手裡的小藥瓶。
看清藥瓶上的字,驚得心頭一顫!
“速效救心丸!”
“你怎麼了?怎麼會吃這種藥?”
傅司沉無所謂地笑笑,“沒事,不用擔心。”
“都吃這藥了,還沒事?”洛書晚盯著他眼睛,“你跟我說實話,你心臟到底怎麼了?”
傅司沉翻身壓住她,“來,繼續。”
“繼什麼續?”洛書晚推開他,“你不要命了!”
傅司沉埋頭在她胸前,窸窸窣窣地吻著她,呢喃道,“我問過醫生了,這種程度沒事的。”
這時,洛書晚的手機響起。
她推開傅司沉,從地上撿起手機。
是陸詩文的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按下接聽鍵,經紀人急切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出來,“洛總,不好了,詩詩要跳樓自殺!”
“什麼?”洛書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再說一遍?”
“詩詩在萬隆集團辦公大樓天台,用自己的私人賬號直播,揭露沈知意,對她以及家人長期以來的凌辱威脅,播完就跳樓自殺!”
洛書晚來不及多想,急匆匆穿上衣服,光著腳衝出客房。
抵達萬隆集團時,辦公樓底下已經圍滿了人。
詩姐站在天台邊緣,舉著手機直播。
洛書晚擠進人群上樓。
當她出現在天台,對陸詩文伸出手。
陸詩文平靜的情緒瞬間崩潰,她哭著說,“晚晚,對不起。”
“當年在凱悅會所,那杯摻了東西的酒,是沈知意逼著我遞給你的。”
“就是從那杯酒開始,我被沈知意控制,凌辱,威脅。”
“晚晚,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我不配你對我的好,對不起。”
“三年前,你要籤我做主播,我欣然答應,就是盼著有朝一日成為網紅,我所說的話能被聽到,沈家的醜惡嘴臉能被看到!”
“如今,我做了,沒有遺憾了。”
“那我呢?”洛書晚紅著眼眶大吼,“我們不是說好的,要一輩子做閨蜜嗎?”
“我們還要參加彼此的婚禮,給我們的寶寶做乾媽!”
“這些約定,你都忘了嗎?”
陸詩文閉上眼睛,做個深呼吸。
再睜開眼時,她滿眼歉疚,“對不起晚晚,我食言了。”
說完,她抬手在脖子抹一下,仰身倒下去。
“不要!!!”洛書晚飛奔過去,撲了個空。
只能眼睜睜看著詩姐急速墜落。
萬幸,她落在了消防氣墊中!
洛書晚哭著下樓,一遍遍祈禱著詩姐不要傷太重。
到了樓下,醫生滿臉遺憾地告訴她,“病人跳樓之前,拿刮眉刀割斷了氣管,現在已經沒有生命體徵了。”
洛書晚兩腿一軟蹲在地上,腦子嗡嗡響。
傅司沉扶她站起來,帶她上車。
到家了,她才緩過神來,質問傅司沉,“詩姐也是你計劃中的一環嗎?”
傅司沉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不是。”
洛書晚扶額長長嘆口氣,“送我去詩姐家,我去看看她的父母。”
“趙星越和她的經紀人會去的,你接下來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什麼事?”洛書晚頹喪的神態添了一絲鬥志。
傅司沉遞過來一疊厚厚的資料,“這是老溫接管公司以來,財務造假、挪用公款、關聯交易等等的證據。”
“明天上午九點,臨時股東大會召開,審議透過罷免溫伯言總裁的提案。”
“老溫手裡的股份數,跟我手裡的差不多。”
“所以,你手裡的股份,是關鍵票數。”
洛書晚茫然,“我手裡的?我沒買過眾誠的股票啊。”
“三年前,我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