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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責任好重大,為了成為天地英雄,我會盡力的。&rdo;林久帶了幾分玩笑的說道。華胥點了點頭,笑嘆道:&ldo;過兩天可就是賢門盛宴了,到時候我與滅天都會將你介紹給眾人,想必你最近也聽到了一些不好聽的傳聞,那些無稽之談不必掛在心上,也不必去理會,你可是那大魔頭的人,滅天只怕早已想好了應對的方法。&rdo;林久點了點頭,那些傳聞他倒不會放在心裡,那些人要怎麼說他也無所謂,只不過那些傳聞卻間接傷了他的親人和朋友,這就有些不好了。這事情滅天會去處理,那大魔頭也不讓他過問,聽起來倒好像是滅天認識的人弄得這些傳聞,不過會是誰呢?&ldo;林久,若是可以的話,你就讓滅天饒了那人吧,那人……也算是一個可憐人了。&rdo;華胥突然之間說了這樣的話。 遇上你是我的緣,我的劫當夜的時候,滅天與林久就住在了賢門裡。&ldo;這是你以前的書房。&rdo;滅天熟門熟路的帶著林久來到了多年以來都禁止外人進入,甚至連歷代賢門門主都不得隨意進入的地方。幽靜的院子,波光粼粼的小湖,竹影姍姍,燭火搖曳。&ldo;咯吱&rdo;一聲推開了多年末開啟的房門,一陣古樸的墨香撲面而來,偌大的一個書房呈現在了林久面前,一個房間裡滿滿的都堆滿了書,時光回溯,讓人好像看到了許久以前這書房裡有那麼一個男人伏案前提筆書寫,又有那麼一個男人在旁磨墨。雖然已經多年未有人進來,不過書房裡並末有任何一絲灰塵,一如往昔的乾淨潔淨,甚至連硯臺的四處裡都還盛著淺淺的一層濃墨。林久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樣的感受,不知不覺的就已經走進了書房裡,手拂過書架上的本本書籍,男人緩步走到了文案前,他好奇的摸了摸紅木座椅,看了眼滅天后就自己坐了下來,低頭望著擺放在文案的筆墨宣紙。&ldo;這是什麼?&rdo;林久從半開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副畫卷,滅天走過來幫著林久將畫卷開啟,畫卷上畫的是一個男人的背影,白衣飄飄,黑髮似墨,幾分飄逸,幾分決然,林久一瞬間就明白了,畫卷上的男人就是林久自己,也可以說是他的前些至善。不得不說,單看背影的話,他和他的前些還真像。&ldo;曾經的畫卷。&rdo;滅天重新將畫卷捲了起來,正是因為這個書房裡藏了太多太多千年前的回憶,一直以來,賢門的第一代門主書房也就成了&ldo;禁地&rdo;。滅天將畫卷塞進了抽屜裡,重新將抽屜關起來,將林久從座椅上拉了起來,說道:&ldo;那時候你喜歡在書房裡看書,早上一起來就看書,有時候連飯都不吃,最後為了方便你看書寫字,就乾脆在書房後面另建了一個屋子。&rdo;說著,滅天就帶著林久走到了書房的一處書架前,只看到魔輕輕一推,書架就好像一道門似的開啟了,書架後頭還真的是一個房間。房間的裝飾透著古樸與簡單,出去最簡單的床與桌以外並沒有太多的東西,房間裡還有一個被屏風隔著的浴池,浴池旁是一扇窗戶,透過窗戶可以到窗戶的百花樹林,清亮明月,景色倒也十分不錯。滅天點了燈,房間裡頓時明亮了起來,林久四處張望的時候恰恰好看到了一副掛在牆壁上的畫,畫卷上也有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就不是至善了,而是一個穿了黑衣在桃花樹下彈奏古琴的男人。眉若刀,斜插入鬢;唇若刃,稜角分明;眼如鉤,清然鋒利。這一個冷漠裡透著鋒利的男人就如同一把刀割破了夜的濃黑,透露出隱藏在黑夜下淺淺的濃情愜意,那月光似的清冷裡好像也迴盪著男人的琴音,悠悠琴音,綿長悠遠,不知顫動了何人的心絃。 &ldo;你和以前長得不一樣。&rdo;林久一看就知道畫上的這個男人是誰,回過頭望了眼如今的滅天,林久笑著說道,&ldo;還是現在更好看一些。&rdo;以前和現在又有什麼不一樣呢?都是同一個人,不同的面容,林久覺得現在的滅天好看,都不過是因為他看慣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不知不覺的都偏袒了。&ldo;我以前長得什麼樣子呢?&rdo;林久好奇的問道。&ldo;長什麼樣子又怎麼樣呢?&rdo;滅天自男人身後擁住了林久的腰,手指一彈,掛在牆上的畫卷就被這魔一下子燒得連渣都不剩了。&ldo;過去的都已經過去,這房間,這書房,如今是你林久的。&rdo;滅天喃喃說道。林久轉過身雙手抱住了滅天,腦袋擱在了滅天的肩膀上,嘆道:&ldo;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我會這麼滿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