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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微而劇烈的喘著氣,男人半眯的眼眸不斷流下晶瑩的液體,意識似乎又開始陷入混沌之中,唯有緊咬的唇微微顫動不曾蹦出一絲一毫失敗的喊聲,這是他最後堅守的陣地。解下使男人懸空的鎖鏈,將人放置在柔軟而溫暖的被褥之上,低頭溫柔而愛憐的吻著苦澀的眼角,輕輕舔噬。深色的唇已被牙齒折磨得血紅一片,將自己的唇覆上,舌尖為薄唇點上溼潤的安撫,探入男人口中輕輕掃刮,退出之時拉起一絲銀色的不捨。繼續向下移動,一點點用唇齒為男人帶來溫暖與安撫,劇烈起伏的胸口因這一連串溫柔的舉動而漸漸平穩。舌頭劃過精壯的腹部,移到下身,伸手解除那殘忍的束縛,以口含入,為男人帶去陣陣酥麻……再度侵佔血色的薄唇,一手按住男人的身體,一手向後移,探入身體之內將一顆顆玉珠掏出,每移動一顆珠子那身下的軀體就劇烈的顫抖,男人從口中溢位的呼喊全數被張肆風所吞噬……清洗了身子後拉起被子蓋上男人赤裸而佈滿情慾的身體,張肆風一次次撫平男人眉間的緊蹙,可熟睡的人卻又一次次不自覺的蹙起眉頭來,彷彿在夢裡,也不得一絲安寧。三十四-人憔悴獨院徘徊,望盡繁花落,日日寢難安,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尋尋覓覓,尋尋覓覓,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茶涼人影空,寂寞難消……&ldo;皇上,回宮吧。&rdo;一襲黑衣,龍蝶佇立院外遠遠望著在院子徘徊的男子,才過了幾日,殿上的九五之尊便憔悴了。而這一切,只因為那個人‐‐藏在黑袖中的手緊緊握成了拳‐‐&ldo;還是沒他的下落嗎?&rdo;手指摩擦著粗糙的石桌,元淵坐在石凳上彷彿前日還在這裡與他對酒當歌,今時今日,物是人非。&ldo;他已經死了,&rdo;龍蝶淡淡說了句,抬頭看了眼僵住背影的男子,柔聲道,&ldo;皇上,攝政王已經被亂黨殺害了,還是您親手埋葬的,怎麼就忘了呢。&rdo;&ldo;是啊……朕怎麼忘了,呵呵。&rdo;元淵輕笑出聲,望了眼空蕩蕩的院子,說道,&ldo;小春子,這桃花樹就拔了重新植上雪梅吧。&rdo;&ldo;奴才遵旨。&rdo;小春子低著頭答道,略略嘆了一口氣。&ldo;雪虐風號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待到時冬,這梅花也就開了。&rdo;一邊喃喃說著,元淵起身走出小院。小春子跟在元淵身旁,嘆了一聲:&ldo;皇上注意身體,王爺要是見您這麼不好好對待自己,心裡也是擔憂的。&rdo;&ldo;他恨我,又怎麼會擔心我的身體呢,只怕是‐‐只怕是想殺死我想的不得了。&rdo;&ldo;王爺要真是恨皇上,就不會因為皇上而被龍牙侯砍傷了,皇上怎麼能如此想象王爺呢,奴才為王爺不值。&rdo;頂撞皇上又如何,小春子一想到那個男人,就有流淚的衝動。門外的龍蝶聽在耳中卻也無能為力,自從曹公公死了,這個小太監一夜之間成了皇上身邊的紅人,而他卻越來越被疏遠。本以為除掉元白棣可以讓元淵清醒,卻反而讓男子陷入了更深的泥潭。元淵眼睛一亮,緊緊盯著態度堅決的小春子,輕笑了聲:&ldo;是啊,我也為他不值,可這世間沒有能重來的事情,不想再去想,可偏偏越是對自己說不要去想了,越是忘不了。罷了,小春子,我們回去吧,要當真忘不了,朕就為他相思一輩子,也算是一點點補償。&rdo;一揮手,紅門鎖,寂寥無人。他處,人未亡。全身仿若散了骨架一般,大概也就是現在這種感覺了,醒來時臉上的傷已換過了藥,身上也穿了一件素白的衣裳,並非赤身裸體。沒有吵鬧,沒有表情,沒有話語,黑色的發,白皙的膚,素色的衣,元白棣僅僅是靠坐在換過被褥的乾爽床榻上,偶爾散發似有似無的冷香,孤高的像一隻雪中殘梅,冷冷注視著人間紅塵。&ldo;吱呀&rdo;一聲,門被推開了,隔了床前的簾幕看不清楚來人。&ldo;元白棣,這就是朕賜給你的下場,滿意嗎?&rdo;熟悉的男子聲音突然傳入冰雕般男人的耳中,毫無波瀾的眼中蕩起一絲漣漪,掃了眼掀開簾帳站在一旁俯視自己的人,又轉過頭去。瞥見男人的冰冷無波,來者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又以嘲諷的語氣說道:&ldo;朕……三月後即將選妃立後,男人終究不比女子來的柔軟可憐,再以你現在這副殘破骯髒的樣子,又怎能和她們那般清純可愛的女子相比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