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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最糟糕的餞別酒會。作者揮拳打倒曾經的編輯;主人扔下一屋子客人揚長而去。大概也只有騰蛇才做得出這麼荒誕離譜的事。「沒事吧?」遞了張餐巾紙給馬應東,總編挑了挑眉毛問。「總編,我這回可犧牲大了。」一面往鼻子裡塞餐巾紙止住血,馬應東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我為了留下騰蛇,已經把自己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了。您這招管用嗎?」「我心裡有數。你不會白白犧牲的。」總編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請將不如激將。只要他們合奸了,你就是最大的功臣,到時候他知道你為他們犧牲這麼多,一定會來感激你!你趁機留下騰蛇,他還好意思拒絕?我絕對不會讓這隻會生金蛋的雞飛進別人家院子的。粱生那頭,你要看好了!」「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差遣我啊?也不讓我休兩天病假?」「休什麼病假?年底紅包雙倍。」「還有件事我問問。他們要真合好了, 我怎麼跟騰蛇解釋我這是為了讓他去找冰冰故意這麼說的?到時候他會相信我嗎?他會不會以為我這是為了留下他找的藉口啊?」紅包誘人,馬應東更加不得不小心謹慎。「哎呀,這個問題我怎麼沒想到?」總編一拍大腿,「他要真以為你是壞蛋怎麼辦!」馬應東哭笑不得,頓時覺得自己的血根本是白流,「總編,你害死我了!」「誰,誰讓你演得這麼像的?到時候你自己給我想辦法。不留下騰蛇,你也別幹了。」「哪有這樣的?」馬應東幾乎哭了出來,頓時明白了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梁燕蘋看著兒子坐立不安,不停地看時間。忍不住輕聲的說了一句,「想去就去呀!」「去哪裡?」梁曉斌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跳了起來,「我我我我,我又沒說想出去。」梁燕蘋搖了搖頭,沒再管他。看見梁燕蘋回了自己房間,梁曉斌小聲的自言自語,「有這麼明顯嗎?」低著頭,粱曉斌賭氣的告訴自己,這回一定要爭氣。絕對不去參加騰蛇的餞別酒會。這個世界上誰離了誰活不了啊?絕對不要去自取其辱。正在暗下決心,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懶洋洋的拿起來一看,一個絕對意想不到的名字居然跳個不停。「騰,騰,騰,騰蛇?」這怎麼可能?顫著手指按下通話鍵,可惜時間太久,電話那頭的人已經掛掉了。梁曉斌差點哭了出來,怎麼這樣?他幹什麼要打電話過來啊?還是不小心按錯了。要是按錯了,怎麼可能會響那麼久?那他找他到底有什麼事?因為自己沒上參加他的餞別酒會?那他都不想見到自己了,不去不是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幹什麼還要打電話過來問?粱曉斌怨恨的瞪著手機,那個電話過來的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還是這麼惡劣。每次都弄得他心神不寧,然後自己一甩手沒事人一樣的走了。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傢伙!抱怨一會兒,第一次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粱曉斌連一秒鐘也沒等趕緊按下通話鍵。事後又開始忍不住狂後悔,幹什麼弄得像在等電話一樣?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裝出平靜的樣子,「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幹嘛不過來?」電話那頭的騰蛇聲音非常的嚴肅,「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粱曉斌賭氣的回答。電話那頭的男人停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明天出來碰個頭,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我不想去。」約人見面一點誠意也沒有,梁曉斌決定這次絕對不輕易妥協。「下午一點在我家附近的星巴客,不見不散。」說完這句,騰蛇迅速地掛上電話。「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才不會去!」梁曉斌對著已經發出盲音的電話生氣的大叫。這個男人到底把他當什麼?居然這樣呼喝他?他們已經分手了,他以為他還要乖乖的聽他的話嗎?他一定一定不會去。一定一定!一點零五分,夏霆峻毫無意外的看到粱曉斌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出現在星巴客大門口。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輕鬆和不知名的愉快。「這邊。」他衝板著臉的梁曉斌招了招手。「找我有什麼事?」在他對面坐下,梁曉斌看見桌子上已經擺了一杯點好的冰咖啡,憤怒的招來服務員,「我要喝卡布其諾。」「這是我喝的。」夏霆峻手一伸把他面前的咖啡移到自已面前。「哼!」梁曉斌不以為然,「有話快說。」「我想勸你不要待在&tis;&tis;了。馬應東對你不安好心眼。」「關你什麼事?」梁曉斌挑起眉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