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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他感官不夠敏銳,事實上,就是憑藉著自己強烈的第六感,然他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險。

他側過臉來,朝著白念舉起了酒囊: “你想喝嗎?”

後者點了點頭,姜善便把酒丟了過去。

酒囊喝了一半,姜善觸碰過的地方還有溼潤。

白念並不太喜歡喝酒,還有不輕的潔癖,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一點也不嫌棄姜善,手指輕輕地在水囊邊上摸了一下,然後他對準了姜善嘴唇印著的地方,抿了抿唇,烈酒入喉。

“咳咳咳!”

白念因為太急,忍不住咳嗽起來。

姜善便重新奪過了自己的酒囊,他看著白念變得有幾分紅通通的臉: “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是不會喝酒。”

白唸的表情僵硬了一下: “抱歉,陛下,是我沒有用。”

姜善瞥了他一眼: “就是喝個酒而已,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朕行軍打仗,要的又不是酒鬼,你若是沒有用,是在說朕是飯桶麼。”

這話說的雖然不好聽,但是皇帝把自己也放了進去,顯然是在誇獎白唸的能幹了。

“陛下說笑了,在我心裡,天下沒有誰能勝過您。”

“你總愛同朕說這些甜言蜜語。”

白念一開始的時候,態度其實挺小心,但後頭摻和了的糖的話,總是不要錢的說。

雖然說甜言蜜語的確也不要錢。

白念看著姜善的眼睛十分溫柔: “這是臣的心裡話,不是什麼甜言蜜語。”

姜善不置可否,他雖然富有天下,但並不像他的父皇那樣,絕對所有人都要保持對他的絕對忠誠。

從小在宮裡長大,他的性子並不像尋常人家養的孩子那麼天真。就算是再低賤的奴才,也可能為了自己覺得非常重要的東西生出背叛的心思,更何況是那些聰明人。

不過白念是他的枕邊人,他總是會給他遠遠超出別人的信任的。

當然了,這樣沉甸甸的信任,也是白念用了許多年換來的。

白念笑了笑,他張了張嘴,突然又說: “陛下還記得嗎?”

“嗯?記得什麼?”

“沒什麼。”

這段有些莫名的對話,就以號角響起為結束。

這個夢境,並不是虛假,而是被姜善遺忘在角落裡的,都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

他甦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悵然。但睜開眼,看到躺在他身邊的越檀,突然好像有了那麼點記憶。

在姜善的注視下,越檀睜開眼睛: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姜善搖搖頭: “我就是在想,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麼,所以這輩子來還債的。”

越檀反駁說: “這話應該是我說給你聽的。”

他當時,完全就是大腦發昏,才會決定放虎歸山,然後又決定把江山給姜善分了一半,雖然從某些意義上來說,現在的他也不吃虧,可如果當初他把姜善掐死在萌芽裡,那大周,包括他現在的西涼江山,都是他的。

他喃喃道: “江山美人,我興許是被你的美色衝昏了頭。”

姜善一想,還真是,或許是因為做的皇后的位置,國師又是一個在某些時候,需要犧牲自己,為了整個大周百姓的位置,白念比起他來更懂得犧牲二字。

真要這麼說,的確是他欠白念多一些,所以才有他進這個幻境,來還前半生他欠白唸的債。

不過越檀麼,這話他可就不愛聽了: “真要說江山美人,那昏君應該是我才是,我便是不救下你,也有脫身之道,當初冒著那麼大風險救你,你當我是傻了不成。”

論起帝王君術,越檀如何能夠比得過姜善,被他這麼一說,越檀湊到他跟前: “你說得也是,那我以身相許,肉債肉償?”

越檀“還了債”,胡鬧了一通,自然又推遲了早朝。

做了好些年的皇帝,姜善為後宮耽擱早朝的事情極少,但在幻境中,他卻破例了好幾次,或許等到了現實,他也不是可以嘗試為白念破幾次例。

情之所鍾,有時候,他的確是對白念太冷淡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開了口: “越檀,有件事,朕必須對你說。”

“是什麼?”

“對朕而言,大周的江山,很重要。但是你也很重要。”

越檀笑言問他: “那在你心中,我與江山,誰更重要。”

“一樣重要。”

越檀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