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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

,祁玉的表現便越來越拘束緊張了,不過他時時刻刻如影隨形,隨叫隨到,用起來很是順手。

李漠向道:“會蹴鞠嗎?”

祁玉的臉色竟有些不太好看,他磕絆了一下,聲音也有些發抖:“會…會。”

李漠向從祁玉的眼中看到了不可名狀的恐懼,這讓他懷疑自己剛才是否發音不準確,讓他誤會了什麼。

李漠向又重複了一遍:“蹴鞠。”

祁玉依舊恐懼臉:“會,臣這就去叫人。”

李漠向瞭然,雖然不知道蹴鞠對他們而言到底是有什麼心理陰影,但是依著哀帝的性格,將蹴鞠變成什麼血腥恐怖活動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祁玉就領著十幾個侍衛跑了過來,他們跑到近前在他面前跪了一溜,個個神情悲涼。

李漠向看著他們空空如也的手問:“鞠呢。”

祁玉大著膽子問:“陛下,是什麼樣的鞠。”

蹴鞠還能有什麼太多花樣?李漠向便順勢問:“還記得上次的蹴鞠活動嗎?”

祁玉臉色蒼白道:“記得,那還是三年前。”

他們面對皇帝十分地謹言慎行,絕不會說太多多餘的話,李漠向想要更多地瞭解哀帝的性格,只好引導著他們往下說下去:“當時的情景還記得嗎?”

祁玉:“記得,當時陛下雷霆大怒,用蹴鞠殺了很多人。”

有關於哀帝的劇情又增加了一點,這個昏君果真是有創意,殺個人也能花樣百出。

李漠向笑道:“原來你們是因為這個緊張,且放心,今日朕只是想看蹴鞠而已,不會殺人的。”

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一個小侍衛連忙跑去拿球,剩下的幾個人站起來快速地分成兩隊。

這些侍衛個個強壯挺拔,即便是年紀小的,也有了雛鷹的氣勢,卻不知道他們的反應與體力究竟如何。

這裡並非正經的蹴鞠場,沒有觀賞臺,李漠向便坐在內侍搬來的躺椅上,頭上撐著遮風的簡易帳篷,圍著狐毛裘,手裡捏著一把果脯,看他們比賽。

李漠向的技能欄裡並沒有蹴鞠這一項,十幾個武術專案空位裡只有一個初級騎射,這還是跟宋麒涵學的,他叫宋麒涵過來,便是借用他的眼睛,幫自己瞭解一下自己親衛的體能與反應水平,順帶學習一下新技能。

他現在所模擬的李漠向這個身體,弱不禁風,實在是什麼都幹不了。

宋麒涵風塵僕僕地趕了過來,他的臉是一日黑過一日的,也不知錦衣玉食的日子怎麼沒把他養白,又或許是人沒怎麼變化,只是色彩鮮豔的錦緞面料穿在他身上,便襯托得他那張臉越發黝黑了。

李漠向不是沒有擔心過狄含會突然提前造反,畢竟皇帝的真實身份已經另換他人,皇帝行為的稍許改變,都會刺激到他。

這日,下朝後,李漠向忽然留下了宰相韓松。

韓松每每上朝都一副苦瓜臉,眉頭緊鎖,他看起來對自己的宰相之職十分不滿意,簡直是如坐針氈,但卻又什麼也不表示,就這麼一天天地混日子。

韓松被點名後,方寸大亂,一頭霧水,站在皇帝面前緊張地一句話也不敢說。

雖說皇帝是個沒有實權的傀儡,可他孃的是個變態啊,這個殺人跟切豆腐似的昏君縱然一身利爪被削,可關上門,放瘋狗咬死自己的事情也不是沒可能發生。

只恨自己身體太硬朗,不能像羊其服羊大人一樣,隨時能直撅撅地暈過去。

只聽臉色蒼白,“弱風扶柳”的病鬼皇帝陛下輕聲道:“韓大人,朕這些年身體不適,常年在含露殿,有些閉塞視聽了,你既為朕之肱骨,朝中宰相,便要常向朕諫言才是。”

韓松尋思著,皇帝不上朝那陣兒,他們不是每日風雨無阻地去含露殿外撞柱子麼,皇上倒是常嫌他們煩。

韓松敷衍了事地回答:“臣自會為江山社稷請命。”

誰料,李漠向又問:“韓大人,你覺得如今的朝堂風氣如何?是否有結黨營私的現象。”

韓松沒想到皇上竟然會問這麼直白的問題,如今朝堂的實權早就落入狄含手中,更不要說結黨營私了。皇上自己都心知肚明,且放任不管,現在又來問他,這是要為難他嗎?

韓松支支吾吾半天,臉越發像個苦瓜了,他中規中矩地道:“陛下,臣以為朝中結黨營私的風氣是有一些的。”

李漠向嘆氣道:“韓大人,說句心裡話,朕這些年,也是身不由己,許多事往往是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