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衛隊長府邸。
尚濤神色嚴肅,看向在座之人,“皇城周邊最近非常不平靜,匪寇明目張膽的製造殺戮,就連平民都不放過,整個皇城百姓都不敢外出,惶惶不可終日,梁將軍可有良策?”
尉守將軍梁海輝聽到此話,低頭沉思,片刻道,“這些匪寇太過活躍,你不覺得很是奇怪嗎?就算他們不在乎國師的威嚴,但打殺劫舍是為了什麼?平民哪有什麼資源給他們搶?”
尚濤神情凝重,也陷入了寂靜之中。
梁海輝繼續道,“靈花宮的威嚴不是誰都能無視的,其他宗門都還只是暗中觀察,現在卻,這背後怕是不簡單啊!”
“還有,這偌大的皇城,有能力的勢力不在少數,為何個個都選擇隱忍,其中的門道尚大人應該清楚的。”
梁海輝的這句話一下子刺中了尚濤敏感的神經,拳頭緊握,面露怒色。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形勢如此嚴重,竟然為了一點點小利就打上了皇城的主意!”
“他們難道不知道皇城才是他們最後的遮羞布嗎?皇城蒙羞,他們能好到哪裡去?”
“都是廢物,該死的廢物!”
尚濤異常憤怒。
胸腔怒焰難以得到宣洩。
梁海輝也是苦笑,“別看我手握上萬的精兵,但沒有調令私自動兵的話,老對手姜明一定會參我一本,到時候這唯一的兵權怕也要保不住了。”
他的這上萬精兵是皇室為數不多能直接動用的一部分兵力!
若是這個時候被奪了去。
他們這一派會更加的被動。
尚濤亦是知道這一點。
“而且據我這幾天得來的報報,那些匪寇中,有個別的一些宗門弟子參與其中,哪怕是我動用了這軍隊,最多也是兩敗俱傷。”
梁海輝語出驚人!
尚濤聽的也是一驚。
他是真的不清楚這件事!
“那就先這樣吧,等待左相的訊息,暫時護好皇宮的安全就行,別驚擾到了仙皇!”
尚濤無奈輕嘆一聲,此時的神情異常的沮喪!
因為“宗門”這兩個字太過恐怖,已經深深的刻在他們的骨子裡面了。
讓任何人都會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皇城中大大小小數以萬計的勢力,竟然無人可用,可悲!可嘆吶!”
尚濤眸光沉寂,盡顯悲涼。
大唐仙國到了如此境地,他只能心痛,無法改變。
因為,他本身太過於渺小。
根本掀不起一丁點的浪花!
梁海輝轉身,看向窗外,“梁某本就是大唐之人,曾經還蒙得皇室恩惠,現在又身處如此要職,已經做好了隨時與國同碎的準備,想必尚大人也是如此,不用想太多。”
尚濤點頭不語!
走出屋外,耀眼的陽光已經被一層層烏雲遮住,似乎在預示著大廈將傾,
仙皇!
我們真的無力迴天呀!
皇城之外。
一望無際的平原連線著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脈。
山脈的另外一側就是清平郡。
匪寇的老巢就設在其中的交界之處。
他們此時完全不擔心會有人出來圍剿。
這偌大的山脈,隨時可以隱入其中,甚至可以退入清平郡。
一處臨時搭建的匪寨中。
“皇城還真是遍地黃金啊,這稍微動動手就夠哥們們逍遙快活好多年了!”
只見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手中的烈酒舉起來倒入了口中,嘴角大片酒水流出,灑了一地。
而他的周圍,東倒西歪的圍了八九個身形壯碩的大漢。
每個人身邊還放著各種各樣的武器。
武器的表面已經糊了厚厚的一層乾枯的血跡,顯然是殺人不少!
“哈哈哈,咱們這麼幹都可以逍遙自在,看來身後的大人很是厲害啊!”
“老大,這可是皇城,那個國師據說是靈花宮的長老,端是厲害了得,要不我們撤吧?”
七嘴八舌,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赤臂大漢聽此發言,“啪!”得一聲將酒碗摔在地上,碎濺的到處都是,當著眾人的面,厲聲暴喝,“都是一群蠢貨嗎?國師的身份,那位大人能不知道麼!既然能讓我們這麼幹,肯定是有算計,甚至咱們背後的大人就是國師也不無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