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雙腿的手,都出乎意料的安分,甚至連“不經意”的摩挲都沒有。
安分守己過了頭,甚至給予姜池魚一種自己對裴瑾年完全沒有任何吸引力的錯覺。
或許是裝的呢?
裝正人君子的人又不少,萬一裴瑾年就是這樣一個人呢。
感受到裴瑾年此時正一階臺階一階臺階地往上跨的時候姜池魚的心才真正意義上的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知道裴瑾年會幹什麼。
是丟下她一個人在房間,還是……
不等姜池魚的思緒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一聲輕笑從頭頂上方傳來,男人的呼吸好像打在了自己臉上,而能達到這樣的效果,裴瑾年必須低下頭。
也就是說裴瑾年現在正低著頭在看她?!
姜池魚的指尖微微收緊,不等她開始思考些什麼,裴瑾年帶笑的嗓音輕易傳進他的耳中,
“現在該醒了吧?”
什麼意思?
他知道自己是在裝睡?
姜池魚的眼睛猝然睜開,看見裴瑾年湊近放大的臉被嚇了一跳,她一連眨了好幾次眼,“你早就知道了?”
她掙扎著要從裴瑾年的懷抱裡出來,裴瑾年也不攔著,先放開了箍住她雙腿的手,等姜池魚站穩身子後,他再慢慢放開攬住姜池魚腰的那隻手。
可以說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過哪怕一丁點對姜池魚不尊重的動作。
姜池魚自然也知道這一點,這也是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還不逃的主要原因。
因為裴瑾年不會做她不願意的事。
起碼現在裴瑾年不會做她不願意的事。
“沒有早就發現,上樓梯的時候發現的。”
裴瑾年出聲解釋。
雖然眼睛是閉上的,可是卻在他上樓梯的時候下意識抓緊了他的衣服。
“啊,那看來我裝得蠻失敗的。”姜池魚抓了抓腦袋,臉上寫滿尷尬。
“現在也不晚了,我想睡覺了。”
她在明著下逐客令。
可裴瑾年卻反手將房門關上,輕描淡寫地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