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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摩擦著身體,卻加速著傷口的惡化。手心上溼而黏膩,放到眼前時,果然滿手鮮血。&ldo;明信!&rdo;用手背擦去了明信兩眼周圍的血跡,手卻沒有離開,用指腹揉撫著明信的眉骨。&ldo;清醒點!明信!&rdo;不敢用太大的力氣,稍稍的晃了晃明信的身體。淺淺的一聲呻吟,明信只是抖了抖睫毛卻始終沒有睜開雙眼。然後手摸索著卻抓上了圖演的衣領,撕扯著。&ldo;混蛋!&rdo;咒罵了一聲,解下披風,將明信裹了個嚴實。又將外衣脫下,藉助繩子,將明信縛在了自己的背上,卻小心的用衣物隔開皮肉和麻繩。從腰間拿出個手指長短的木管,拔了塞子,紅色的焰火直升半空,伴著尖銳嘶鳴。手反在身後,託著明信的身體,施展開輕功,在竹林裡穿梭。不知不覺中,已用上了十成真力,速度愈加快了起來。&ldo;王───&rdo;遠遠的看見火把光亮,聲音也近了。果然大隊的人馬湧了過來,最前面的正是新近冊封的左賢王圖奔和前軍將軍德札。&ldo;三哥!&rdo;圖奔急急的迎了上去,渾身血汙的圖演驚嚇住了所有的人,獨獨德札一眼看見了圖演身後佈滿刀傷的明信。&ldo;明信?明信!&rdo;德札要衝過來卻被圖演喝住,轉了頭,大吼而出時才發現聲音早已嘶啞──&ldo;太醫呢?!快點過來!&rdo;&ldo;是、是!&rdo;抱著明信進了大帳,圖演拉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大帳裡只留下圖奔、德札幾個親近心腹,三、四個急匆匆趕過來的太醫跪在窗前,診著明信的脈象。空氣緊緊繃著,除了明信的呻吟,再無其他。嚥了咽,幾個太醫壯了幾次膽子還沒來得及開口,圖演明顯壓抑著的聲音傳來──&ldo;說!&rdo;&ldo;回王的話…是、是情殤……&rdo;&ldo;解藥呢?!&rdo;&ldo;需、需要配……&rdo;&ldo;時間?&rdo;&ldo;大約…一天……&rdo;&ldo;廢物!滾!都給我滾!&rdo;發洩般的吼完,圖演才發現自己的失態。幾乎從不將喜怒寫在臉上,從來都沒有任何可以激起自己的情緒。從來,都是壓抑在心底,從來都是默然和冷靜。圖魯說的沒錯,將心思寫在臉上,從來都不是帝王該有的權利。艱難的平復下來,猛地站起,將一干人等留在了身後。直至出了大帳,腳步突然停下,頓了頓,緩緩開口──&ldo;去,給他找個女人。&rdo;&ldo;王!&rdo;德札幾步跨到了圖演的面前,臉漲得通紅,壯碩的身體不知為何微微的震顫著,似是下著決心。圖演頗是不悅的抬眼,&ldo;何事?&rdo;&ldo;我來。&rdo;德札目光堅定,直視著圖演。空氣頓時凝固,片刻之後卻被反應過來的圖奔一聲怒喝給打斷──&ldo;我不許!&rdo;一把抓住德札的胳膊,用力極大,幾乎要將德札扯到自己身後,&ldo;他明信中毒找女人解毒便是,你湊什麼熱鬧?!&rdo;德札卻一下甩開,道:&ldo;明信傲氣,要是醒來知道自己中了情殤而隨便與女人交合必定羞憤!王!&rdo;德札的逼視讓圖演幾乎無法支撐,頭微微後側,眼角的餘光落在床鋪上輾轉反側痛苦呻吟的明信身上,漸漸黯淡。德札認定了便不回頭,強脾氣上來任誰也不管不顧,大聲說道:&ldo;中了情殤只要前取陰後取陽便可解毒,我是順子體質,我可以替明信解毒!&rdo;德札臉上的堅定神采愈發刺眼,心底漸漸泛上些異樣感覺。&ldo;我說不許就是不許!&rdo;圖奔急紅了眼,一把抱住了德札,方才的大聲頓時溫柔了起來,靠在德札的肩上,低聲說著話。&ldo;行了!軍妓找來了沒?!&rdo;女人被推進了大帳,簾帷放下,德札被圖奔強行架走,甚至嘴都被堵上。鬧哄哄的聲音終於停止,四周似乎突然變得空寥寂靜,靜得只聽得見大帳裡的聲音,靜得能清晰聽到大帳了的一舉一動。腳,邁不動。想著離開,卻被釘住。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女人似是被嚇住,發出尖利叫聲。接著是碰撞的聲音,漸漸的,便是女人嬌媚喘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