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7頁

&ldo;王那樣的失控,即使明信不知難道圖奔你也不知?殺了那個女人,親自替明信解了……&rdo;聲音戛然而止,後面的話像是被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德札的眼睛也看向了別處。明信的臉色卻已大變,&ldo;我知道解毒情殤須與人交合,難道事實並不若太醫所說,為我解毒的是…圖演?&rdo;&ldo;德札。&rdo;&ldo;德札!&rdo;&ldo;是!是王替你解的毒!正是王純勁內力才讓餘毒盡清,胎兒也保住了。&rdo;&ldo;是麼……&rdo;&ldo;明信……&rdo;&ldo;讓我一個人待會,我現在有些混亂。&rdo;&ldo;可是……&rdo;&ldo;讓他一個人待會,德札,我們先走吧。&rdo;德札拍了拍明信的肩,&ldo;那你多休息,過幾日我再來。&rdo;腦袋一下像是被塞進了太多的東西,渾渾噩噩,疼痛欲裂。明明應該欣喜,明明應該有所期待,卻意外的平靜如初,靜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或許,只是因為被傷害得太多,所以已經沒有了痛感,更沒有了知覺。沉沉的睡去,卻在一片漆黑中醒來。雖沒有了內力,但明信還是發現了黑暗中的異樣。身體頓時繃緊,雙目睜開,可是聲音卻還未發出,卻被一隻手按住了脖頸,死死的壓在了床上。&ldo;唔……&rdo;本能的掙扎著,卻好像被鐵鏈禁錮住,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也開始模糊,不得已長大了嘴巴,渴求著空氣。剛剛吸進的一口氣還來不及讓自己有了片刻的滿足,嘴卻被覆上了什麼溫熱的東西,瞬間,呼吸全部被奪走。濃重的酒氣逼了上來,燻得連眼睛都快要閉上,大腦卻頓時清明。舌被翻攪,根本無法閉攏,口水順著嘴角流下,面板清晰的感覺到那液體流過的觸感。脖子上的手似乎有些放鬆,明信雙手抓住那手,此時卻也不再用力。或許是漸漸感覺到身下男人的不再反抗,鬆了手,卻加深了吻。明信慢慢的可以開始思考,雖然緩慢,卻放任開意識,有了些許暢然。睜了眼,看久了黑暗,便漸漸的可以看清黑暗中的男人。還有那在黑暗中還灼然閃耀的赤紅長髮。圖演整個人都撲在了上面,擠在狹小的床上,硬石板的料已經將膝蓋硌得發青,卻渾然不知。深長的吻,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掠奪。和掠奪草地領土和人口牛羊不同,此時這般的掠奪更像是本能,一種渴求一樣的本能。忍耐、壓抑,卻還是抵不住這樣的本能,想看一看的他的傷,想讓自己的瞳眸裡倒出他的影子。吮吸,啃咬。隱隱聞到了血腥,卻有了真實。&ldo;明信……&rdo;輕輕的低喃,終於放開,抬起了頭,卻看見他空洞無神的眼睛。呆呆的望著上方,那種眼神像桶冷水瞬間將自己澆醒。&ldo;來人!&rdo;低喝一聲,命獄卒點上了火把,將牢房照的通亮。自己卻依舊壓在明信的身上,冷冷俯望。戰戰兢兢的獄卒正要退下,圖演卻掃一眼過去,讓獄卒嚇呆在了地上。&ldo;我有允許你走?&rdo;收斂住了所有,然後一把撕開了白色的衣服,明信的胸口立刻裸露了出來。明信的眼神已是似刀,餘光瞥到不遠處的獄卒,狠狠的啐了一口,語氣冷硬──&ldo;圖演,你這頭喪心病狂的惡犬。&rdo;圖演只是冷冷一笑,卻一下將明信身上所有的衣服撕碎。布條隨意的掛在身上,傷口漸露。兩人廝扭在了一塊,一個轉身,明信跌到了床下,一條腿卻被圖演抓住,按在關節處,壓在了床上。&ldo;明信,你是我的變數,我無法控制,你也休怪我心狠。&rdo;&ldo;以後,你用你的身體取悅我,我可以考慮給你換給好點的地方。&rdo;說著,將明信向後一拖,按壓著,便將男根挺入。生澀緊窒的後穴擠壓得生疼,卻又不忍離開,咬著牙衝撞了幾下,似乎拓開了些許。半跪著一條腿,壓在明信的膝彎處,似乎可以聽見他的悶哼。225韌帶被撐開,甚至撕裂。頭向下,血似乎全部湧向了腦袋,壓迫住了眼睛幾乎睜不開,卻轉移了些許身後那隱秘羞恥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