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在你們之後。”
“瞧這模樣還不得一個月才能走路。”她看鬧成一團的兩個人,“程程你沒事兒就回吧,我過會兒去公司就把家家帶上了。”
鬼貝勒可是不客氣地連我也趕:“都走吧都走吧,來就是說專案,要娶的女人是工作狂,認了個妹妹還是工作狂。我就是自找罪受。”
錢程坐在旁邊嘻嘻嘻,把我探病的康乃馨一瓣一瓣揪下來吃,秦堃擰眉訓他:“吐了,那花兒打過藥的。”
“渾身上下腦袋疼。”鬼貝勒換個坐姿,被子下露出一截小腿,腳上打著石膏。
他在遠郊投資做了個渡假村,第一次下工地視查就帶著傷出來,身手太快,高空落下的小石子也察覺了躲開,一腳踩塌了三米鋼管堆……據說白胖子差點因此切腹引疚。
秦堃出差一週,鬼貝勒想跟佳人單獨相處解相思苦麼小舅子又打定了主意攪和,可算等到我手機響了。季風問我加班到幾點,用不用他來接,我說這沒個點兒,做完了算。鬼貝勒好心勸道:早點去做早點完工休息,恨不得喊白胖子進來把我們這些閒雜人等敲暈了扛走。
錢程送我到公司樓下,我解安全帶他傾過身開車門:“我就不上去了。”
“嗯。拜拜。”我下車。
他在後邊喊我,說廢話:“你別太晚。”
我揮揮手,走了到臺階上聽見車門的開關聲,他踏踏的腳步聲。
這種情況,一個前邊走,一個後邊猛跑追上來,抱住,酸楚開口:“別走~”好像哪部電影裡的片段,還是夢裡見過?
傾斜見放
電影是電影,不過是個鬼片兒;夢是夢,一個噩夢。
錢程跑得飛快,兩步就追上我,從我身邊經過,直衝進樓裡,所過之處殷紅的血滴滴噠噠。換我在後邊追,追進一樓的男廁所。看見他捂著鼻子,順手指縫往下淌血,另一隻手擰開水籠頭,低頭往臉上拍水,血水混合漫乎了整個下半張臉。他又是擤又是捏,動作甚是熟練,就是止不住血。
“這是怎麼回事兒?”又不是大夏天了怎麼好好的還流鼻血?我手忙腳亂掏出紙巾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