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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手一揚,道:“老五,擋住他!”

但見人影一閃,那頭戴瓜皮小帽,枯瘦如柴的矮子,已然擋在門口。

容哥兒一聳捌眉,停下了腳步。

王子方低聲說道:“趙堡主,你得出面排解一下,不能出了事情。”

趙天霄緩緩站起身子,抱拳對白衣人一揖,道:“老前輩請暫息雷霞之怒,聽晚輩一言如何?”

白衣人冷漠地說道:“這人是你帶來此地,對老夫如此倔傲,老夫不怪罪於你,也就是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趙天霄道:“這位容兄,千里趕來,旨在相助那王兄奪縹,他少不更事,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動,有得罪老前輩之處,亦望老前輩賜於諒解。”

白衣人道:“姓容的娃兒是束手就縛呢?還是要我們動手?”

容哥兒心頭火起,怒聲說道:“在下不願束手就縛。”

白衣人道:“老五,點他穴道。”

那頭戴瓜皮帽的瘦矮子,應聲出手,一指向容哥兒的前胸點去。

容哥兒一閃身,避了開去,卻未還手。

那瘦矮子道:“好身法。”左手一抬,食、中二指點向容哥兒的右肋。

容哥兒怒聲喝道:“逼我反擊了!”右手一指反向那矮子手腕抓兩人立時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王子方呆在當地,看兩人搏鬥十分兇惡,心中大為不安,忖道:萬一那容哥兒敗下陣來,我是否該出手助他呢?

他老於江湖事故,已知今日之事,容哥兒絕無僥勝之理,縱然能夠勝得這矮子,那白衣人絕不會就此罷手,除非容哥兒能夠一氣打敗目下所有高人,絕難安然離此。激鬥中,突然那矮子大喝一聲“小心了”,拳勢突然一變,右拳左指,更見猛惡。容哥兒施展突穴斬脈的手法,逼得那矮子半途收招。

那瘦矮子又連攻了數十招,始終不能傷到容哥兒,不禁心中大急,招數一變攻勢更猛惡,重重掌影指風,直向容哥兒壓擊下來,容哥兒頓時被逼得險象環生。

王子方目睹容哥兒避開那矮子幾招猛攻,且都是在一瞬之間,心中大是擔憂,那矮子攻勢愈來愈強,手法也愈見惡毒,這孩子如是再不肯施下毒手反擊,身法雖妙,也無法避開那矮子亂雨飛蝗一般的連鎖攻勢。

唉!當真是少不更事,這等險惡局勢之下,生死須突之間,還要保持什麼風度。

正自擔心間,突然一聲悶哼傳了過來,兩個纏鬥的人影,突然分開。

這一招交接快速,室中群豪大都未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只見容哥兒一抱拳,道:“承讓了。”

燈火下只見那矮子面紅耳赤,默然不響地退到一側。

白衣人突然縱聲而笑,道:“果是英雄出少年,老夫親自來領教兒招。”

左手一按桌面,呼的一聲,身子直飛過來,腳落實地,剛好站在了那矮子騰出的位子上,冷冷接道:“少年人有此武功,當真是可喜可貿,如若你能再接我十招,就可以離開此地。”

容哥兒心中暗道:接你十招,大概是不會有困難。”當十一挺胸,道:“老前輩一定要試量一下晚輩的武功,晚輩只好捨命奉陪了。”

白友人不再多言,右手一揚,拍出一掌。

容哥兒右掌推出,硬擋一擊。

兩股強猛的掌力一觸,容哥兒忽覺一股寒意透體而入,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老夫的掌力如何?”

容哥兒怒道:“十分陰險惡毒。”

白衣人道:“罵得好。”呼的一聲,又劈過來一掌。

容哥兒知他掌力之中,暗蘊奇寒,不敢再硬接他的掌勢,橫跨三尺,避開一擊。

白衣人陡然欺進,雙掌一齊拍出,右掌擋住了容哥兒閃避之路,左掌卻攻向窯哥兒的前胸要害。

原來容哥兒已經退到了木桌之旁,左面退避之路被封,右手已近席位,已是無可再讓,除了硬接這一掌之外,已無別的辦法,只好力貫右手,迎出一掌。

雙掌接實,響起了一陣砰然大震,容哥兒全身一陣顫抖,伸手扶住了桌子,才算把身體穩住。

王子方大吃一驚,顧不得激怒那白衣人,霍然站起身子,扶住了容哥兒道:“你傷得很嚴重嗎?”

容哥兒嘴角泛現一股淒涼的笑意,道:“我冷得很。”

王子方伸出右手,抓住了容哥兒的左手,微覺有點冰意之判,別無不同之處。

白衣人淡然一笑,道:“王總嫖頭,可知他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