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息。

這當兒,那張神醫和紅杏,已然奔人廳中。

只見水盈盈長劍支地,右半身子靠在一張木桌上,右肩左腿上兩處劍傷,仍在不停淌下血來。紅杏自從記事以來,從未見過二小姐這等狼狽之狀,只嚇得呆在當地。

還是那張神醫沉得住氣,舉步行到水盈盈的身側,探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倒出了兩粒丹丸,投入水盈盈的口中。

水盈盈服下丹藥,紅杏才清醒過來,急急叫道:“二小姐!”將身體撲了過去。

張神醫右手一揮,擋住紅杏,道:“她不過累脫了力,服過我靈丹,休息片刻,就可復元,姑娘不用緊張。”

紅杏道:“她肩上的刨傷……”

張神醫接道:“我都看過了,都是皮肉之傷,雖然失血不少,但卻沒有大礙。”

紅杏道:“可要包紮一下?”

張神醫還未及答話,水盈盈已搶先說道:“不用了,你去看看那容公子的傷勢如何?”右手一鬆,寶劍落地。

紅杏道:“我看他傷得不輕,行到廳外,就倒了下去……”

水盈盈突然掙扎而起,道:“當真嗎?”

紅杏道:“小婢怎敢在姑娘面前撒謊。”

水盈盈突然掙扎而行,說道:“來扶我出去瞧瞧!”

紅杏奇道:“他已無反擊之能,姑娘如若要殺他,婢子一人就可以了。”唰的一聲,抽出長劍。

水盈盈道:“快過來扶我出去。”紅杏任了一怔,依言行了過去。水盈盈右手扶在紅杏肩頭,道:“棄去寶劍,扶我出廳!”

紅杏徵了一怔,扶著水盈盈,緩步走了出去。

這時,那容哥兒已然就階前盤膝而坐,運氣調息。

王子方守在一側替他護法,眼看紅杏扶著水盈盈行了過來,不禁大吃一驚,急急迎了上去,拱手說道:“二姑娘,他已經受傷很重……”

紅杏怒聲說道:“我們姑娘也受了傷,你就瞧不到嗎?”

王子方道:“兩位武功,各無勝負,既是平分秋色,那也不用再比了。”

水盈盈掙脫紅杏雙手,道:“不用你扶我了。”步履踉蹌,行到那容哥兒的身前,道:“你傷得很重嗎?”

容哥兒睜開雙目,望了水盈盈一眼,道:“姑娘如想再戰,在下還可奉陪。”

霍然站了起來。

王子方雙手亂搖,道:“打不得了。”

水盈盈舉起手來,理一下鬢邊散發,說道:“我傷得比你多,比你重,算你勝了,不用再比了。”言罷,慢慢坐了下去。

容哥兒也慢慢地坐下去,道:“姑娘劍道已人上乘,在下佩服得很。”

水盈盈道:“容兄是賤妾出道以來,遇上的第一高手。”

容哥兒嘆道:“也許我不是姑娘之敵,至少咱們是一個平分秋色之局。”

王子方一直擔心兩人打了起來,卻不料兩人竟是互憐互惜的推讓起來。

張神醫悄然一扯王子方的衣袖,向後行去。

玉子方是何等老練之人,焉有不知之理,轉身隨在張神醫身後行去。

田文秀、趙天霄都一聲不響的悄然退去。

張神醫轉過了一個屋角,停下腳步,舉手一招,王子方、趙天霄。田文秀等一齊圍了上來,道:“神醫有何見教?”

張神醫道:“此時此刻,二姑娘的神志,最為清醒,如果有什麼話和她談,該是最好的時刻,唉!只可惜,她此刻傷勢甚重。”

田文秀道:“在下之見,那二姑娘似是對容公子十分敬服。”

張神醫道:“不錯,二姑娘對那容公子,十分傾心,但也只能在她清醒之時,如若她傷勢發作,那就六親不認了……”

話聲微頓道:“在下之意,不如此刻下手點了她的穴道。”

田文秀道:“如若點了她的穴道之後,對她無傷,那就不要緊了。”

張神醫道:“傷倒不會,只怕那紅杏不肯,鬧出不歡之局。”

田文秀道:“那就連紅杏一齊點了穴道如何?”

張神醫道:“在下正是此意,不過,紅杏那丫頭劍術甚佳,而且十分機靈,如是一擊不中,勢非鬧出流血慘劇不可,是以特來和諸位相商,咱們最好能一齊出手,在下對付二姑娘,二位對付那紅杏姑娘。”

田文秀已見識過那翠蓮的劍法,那確實非同凡響,當下說道:“咱們就依張神醫的高見。”張神醫道:“只怕已引起了那紅杏姑娘的懷疑,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