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
江煙霞笑道:“但是你猜中了啊!你值得自傲了。”
容哥兒道:“那是因為在下太敬佩江姑娘才華了。雖然是匆匆幾面,但姑娘卻表現了驚人的才華,在下想不出世間,還有比你江姑娘再聰明的人了,因此,常常想到姑娘。”
江煙霞微微一笑,說道:“沒有那兩次會晤,你今天也許不會死了容哥兒心願既償,突然感覺一種死的悲哀,黯然無語,不覺垂下頭來。
江煙霞淡淡一笑,道:“怎麼?後悔了,是嗎?”
容哥兒抬頭望了江煙霞一眼,道:“在下並不畏死,只是感覺到死得太早了一些,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完。”
江煙霞笑道:“我看到很多人,他們都有著慷慨赴死的精神,可惜的是,他們冷靜下來想一會,大部都改變了初衷,自然不能深怪你容相公了。”她說話十分溫和,盈盈微笑,神情嬌柔,直似和閨中好友,促膝談心,絲毫不見敵意。
容哥兒伸手摸摸懷中的劍譜,和那有關自己身世的記述,竟然連閱讀的時間,也是沒有,就要糊糊塗塗的死去。
想到傷心之處,不禁長嘆一聲,望了那江煙霞一眼,欲言又止。
江煙霞柔聲說道:“坐下來,不要緊張,這藥物雖然惡毒,但死亡時並無痛苦,我原是為自己準備的應用之物,想不到你卻先我服用了一粒……”
容哥兒接道:“怎麼?你隨時準備死亡?”
江煙霞道:“俞若仙不是等閒人物,令堂更是位很難對付的放手,如若她們能夠早兩年聯手合作,我絕然不是對手,因此,我不得不早。作準備,萬一事敗,服藥自絕。”
容哥兒道:“現在,她們聯手晚了嗎?”
江煙霞道:“晚了一些,但他們還有機會。”
容哥兒沉吟了一陣,道:“在下還有一事請教,不知姑娘可否見告?”
江煙霞嬌媚一笑,道:“反正你死定了,多告訴一些事,又有何妨?”
容哥兒道:“天下武林和你何仇何恨,你為什麼要舉行這次‘求命大會’?”
江煙霞笑道:“我如不舉行這次求命大會,他們豈不要相繼毒發而亡?你說這是為作惡,還是行善?”
容哥兒冷笑一聲,道:“如若你不在暗中施展毒手,這些人就根本不會中毒了。”
江煙霞微微一笑,道:“你是說我在這些人身上下了毒?”
容哥兒道:“你是真正的一天君主,自然是你下的毒手。”
江煙霞道:“你看我今年幾歲?”
容哥兒怔了一怔,仔細的打量了江煙霞一陣,道:“在下看姑娘不足二十歲。”
江煙霞道:“他們中毒已經多年,怎麼能是我下的毒呢?”
容哥兒道:“那麼你召開求命大會用心何在?”
江煙霞道:“你一定要知道嗎?”
容哥兒道:“在下心中十分迫切知曉內情。”
江煙霞道:“好吧!對一個將要死亡的人,我一定不會使他太過失望……”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我舉行這次‘求命大會’,使武林道上中毒之人,全都解去內腑之素。”
容哥兒道:“這麼說來,你是在做好事了?”
江煙霞道:“那也不是。”
容哥兒道:“你的用心何在?”
江煙霞微微一笑,道:“我要解除他們內腑之毒,然後收歸己用。”
容哥兒嘆息一聲,閉上雙目,不再多言。
只覺神志逐漸迷們,終於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容哥兒迷惘的神智,竟然清醒過來;睜眼看去,只見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棕榻之上。這是一個佈置華美的房間,木桌上置放著一支火燭,四壁慢以鵝黃色的經子,幽雅中,別有一種高潔的氣氛。
容哥兒暗道:“我大概是死了,想不到陰曹地府之中,竟然有這等優美的住所,縱然是在陽世,也是不易找到。”
他緩緩站起身子,正待起身下床,忽聞一陣步履之聲,傳了進來。
素簾啟動,江煙霞緩步走了進來。
容哥兒眼看江煙霞出現於此,不禁一呆,道:“怎麼?江姑娘也死了嗎?”
江煙霞柔和一笑道:“咱們都沒有死,陰曹地府,是一片冷漠的世界,哪裡會有此刻這等柔和清靜之處?”
容哥兒道:“這是什麼地方?”
江煙霞道:“我的住所。”
容哥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