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嚇唬?”同樣補充一句:“他那麼胖,我能栓腰帶上?”
…
季堯的會所開在城北,又高又長的院牆圍了半條街,儘管如此,也不能阻擋有那麼一兩枝紅杏出牆來,可以說,這是瀾港人最津津樂道,最神秘的地方,每一個路過的人都忍不住要往那高牆看上幾眼,然後無限遐想。
當然,它最神秘的地方在於它是絕對的會員制,可是沒有人知道會員卡是怎麼辦的。但毫無疑問,它從來不缺少客人。
門是極其古樸的兩開大紅門,並且是由兩個少年分別往兩邊推開,然後分立兩旁,站得筆直。車子停下,車門被開啟,兩排美人蕉開得正嬌豔。
夏彤彤跟著一個旗袍美人彎彎轉轉,推開陳青楊所在的包廂門時,正好兩瓶香檳的瓶蓋飛起,泡沫交錯噴出。不過拿著它們的夏凡和季堯看起來並不以為自己拿的是香檳,就像是他們手裡拿著的是衝鋒槍,在紀千舟和林建新抱頭逃竄,而陳青楊往夏彤彤撲過去的情況下,毫不顧忌對方的香檳噴到自己,同時可勁的噴|射對方,即使是溼身也在所不惜。
其場面,純潔一點可以說成是童心未泯,猥瑣一點可以說成是……自行想象。
林建新最先竄到門口,手在自己的褲袋裡擦了擦,向夏彤彤伸出手,一臉傻笑:“你好,我是林建新。”
所以,連林建新都醉了?夏彤彤原本以為林建新這樣的人永遠是冷靜而清醒的。而她還沒來得及應付一下醉掉的林建新,這位年輕的副市長就被推到了一邊,順便一腳滑倒在地上。
“滾蛋!”陳青楊推倒人了不算,還企圖在人身上踹一腳,夏彤彤趕緊的把他拉住了。這一拉可好,陳青楊順勢就往夏彤彤的身上靠過去了。只是還沒等他靠過來,就聽見夏彤彤說:“站好了,你這麼重,我接不住。”
當然,陳青楊還是靠過來了,只是識趣的把大部分的重量放在了他自己的腳上。
到底應該把這種識趣歸為陳青楊的本能,還是他壓根就沒醉呢?!夏彤彤暫時選擇不仔細思考這個問題,扶上陳青楊肉感的腰,她問:“走嗎?”
“你帶我走,我就走。”陳青楊企圖把頭放倒夏彤彤的肩膀上,但無奈夏彤彤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把他的胳膊架在她的肩膀上,以至於陳青楊沒有辦法完成更加親密的動作。
理所當然的,這個怨念,陳青楊也只能放在心裡,然後快速的移動他的腳,讓夏彤彤可以更容易的帶他走。
夏彤彤很有禮貌的跟剩下的幾位說:“我跟胖子先走,你們慢慢玩。”不過似乎眾少都還在香檳的泡沫溼身之樂裡,沒空理她。
而她沒想到的是,等到她回頭準備走的時候卻被不知道什麼時候竄過來的季堯拉住了。季堯說:“跟爺來了就走?罰酒!”然後……
林建新和夏凡速度也竄了過來,先把又一瓶香檳倒在瓷磚上,再把這個有破壞陳青楊幸福生活嫌疑的壞人推到地上,然後掄著拳頭就開始暴打。紀千舟彎著眉眼,笑呵呵的站在邊上跟夏彤彤說:“沒事,你們先走,我們慢慢玩。”
於是夏彤彤一頭黑線的帶著陳青楊離開了,直到她和陳青楊走遠了,地上被打了有一分鐘的季堯一躍而起:“靠!之前不是說好了把她灌醉了再放走,你們跟爺懂不懂什麼叫劇本?!懂不懂?!”
可是林建新,夏凡和紀千舟一致表示他們完全不記得有這樣的事,肯定是季堯記錯了。
…
夏彤彤扶著陳青楊到他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都過了,開啟門,陳青楊蹬掉腳上的鞋子,也沒換上拖鞋,扯著襯衫釦子,閉著眼睛就往浴室跑,跑到客廳的時候,襯衫被丟到了地上,等鑽進浴室的時候,睡褲就已經被扯掉了,只剩一條內褲,夏彤彤站在外面透過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看著裡面陳青楊的影子彎下腰,扯掉他的內褲,然後,水聲響起。
站在原地,夏彤彤思考著再次開門走掉的可能性,雖然她承認,一天之內從同一扇門跑掉兩次實在是有些可笑,但是……
水聲停了,陳青楊說:“幫我拿條褲子和睡衣,行嗎?在我房間衣櫃的抽屜裡。”
夏彤彤覺得,換一個男人跟她說這樣的話,她一定讓他在浴室裡光溜溜的呆一整個晚上。可是,這個人是陳青楊,沒的換。
…
這天晚上,陳青楊頂著溼漉漉的頭髮走出浴室,抱著夏彤彤說:“我真的喝多了,一點力氣也沒有,你讓我抱著,我保證什麼都不幹。”
“呃……我先去洗個澡。”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