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一個字都不說,在這樣的時候她要說什麼,她不知道說什麼,她緊張的要死,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超過一百二了。
陳青楊決定放棄他那可憐的幾乎快被壓細幾厘米的右手了,因為夏彤彤的眼睛迷惘中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不到他的訊號了,於是……那個bra從前面被解開了。
要知道這可是陳青楊特別從美國買回來的“打折貨”。
在夏彤彤的驚呼中,陳青楊的手在那圓潤上一滑,然後把人打橫一抱就往他的大床上去了,而雙腳離地的夏彤彤也說不好是被他的無恥給震驚了,還是太過羞怯,也只是一句話不說的把臉埋在陳青楊的圓胳膊後面。
然後……
然後夏彤彤想說,沒有她想象的那種痛得死去活來,死談不上,活倒是挺快活的…
第二天,夏彤彤在一片黑暗中醒來,迷糊中摸索著手機看時間,卻摸到了一隻陳青楊,還沒來得及縮手,就被他捲到了身下,感覺到某個壞小弟正蹭在她的大腿邊上,她頓時整個人崩了起來,然後聽見陳青楊說:“你非禮我。”
和夏彤彤關係近的男生不多,近成陳青楊這樣的之前完全沒有,所以她真的沒有辦法判斷陳青楊是不是所有男人裡最無恥的,還是說男人都是這樣無恥的。不過從個體上來看,夏彤彤肯定陳青楊那溫潤的外表下有一顆絕對無恥的內心。
“你壓到我了。”夏彤彤說。
“同一個當,我不會上兩次,同一個女人的話,如果這個女人叫夏彤彤,我倒是很願意嘗試。”陳青楊說。
於是夏彤彤在陳青楊咬著她脖子的同時伸長了手,撈到陳青楊的手機,按亮了,然後大叫“九點了!”
“九點怎麼了?你餓了?”陳青楊抽空隨口問了一聲。
夏彤彤忍不住翻白眼:“我早上八點有課!”
“現在去也趕不及了。”陳青楊已經從脖子啃到了鎖骨,然後聽見夏彤彤咆哮:“我十點還有課!”
陳青楊還是沒有停,他說:“不去了吧,看我都沒有上班,美國都說要干預人民幣了,我當不知道。”
夏彤彤很想把陳青楊一腳踹飛,但是踹了幾腳,陳青楊紋絲不動,也說上是陳青楊太重,還是她的腳太軟。不過在她鍥而不捨的又踹了幾腳後,陳青楊終於還是嘆了口氣用胳膊把自己撐得高了點,問:“你先洗,還是我先洗,要不我們一起泡個澡再走?”
最後一條忽略,夏彤彤權衡了前兩條後,決定還是讓陳青楊先洗,然後她可以趁這個機會把衣服穿好,讓她在陳青楊的面前光著穿衣服還是需要勇氣,雖然她昨天晚上剛從穿著衣服到被扒光這件事聽起來更讓她臉紅一些。
而事實證明她的權衡完全是多餘的,因為在陳青楊貌似體貼的沒有開燈,也沒有拉開窗簾,直接走進了浴室,夏彤彤從被子裡鑽出來滿天滿地的找她的小內和睡衣,穿好以後,才發現陳青楊正靠在浴室的門邊,藉著浴室的燈光笑看風雲。
陳青楊說:“下次我們不關燈,好不?”
“沒有下次了。”夏彤彤的羞憤中,而陳青楊笑的弧度更大了…
大多數男人在沒和女人上床前都或厚或薄的披了一層文質彬彬的羊皮,而一旦這層皮通常會隨包裹著他小兄弟的內褲一起掉落,那個時候,他就會呈現出不同程度的無賴,比如陳青楊。
之前夏彤彤一直覺得自己找的就是一直有那麼一丁點花花腸子的,但很懂得看眼色的維尼熊,而當她刷著牙,兩隻熊爪子從後面圈到她的腰上,在她的腰上摩挲,然後在她滿嘴泡沫,告訴自己,還趕著去上課,要忍耐的時候,一隻爪子滑到她的小腹,用一種明明也什麼動作特點,但夏彤彤就不由的神經末梢緊張,極其□的方式打著轉,就好像他隨時會一不小心就轉到更下面,更下面……
而在夏彤彤的股溝間,還有一個不安分的小兄弟精神抖擻的貌似隨意的蹭來蹭去。
夏彤彤不能不滿嘴的泡沫,用眼神給了浴室鏡裡的陳青楊一個犀利的警告,卻見到陳青楊一低頭,唇落在了她的肩上。
漱掉口裡的泡沫,腰上被緊箍著的夏彤彤想給陳青楊一個言語的鄭重警告,然後頭剛往後偏了不到三十度,就正好被剛從她的肩上移開的陳青楊接住,警告被堵回了嗓子裡,被逼退到肺裡,然後浮雲了。
恍惚間她聽見陳青楊說:“你不是在洗嗎?還趕著去上課,不快點就趕不上了,別分心,我們以後都要在一起,一個屋子,一個房間,一張床,你不能總是受我影響,要成功,必須要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