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心去思索,一群遭到冷落的女客不甘心被忽略,為了博取美麗店主的注意故意一擁而上,將雲青鳳和薛寶兒推擠到一旁。
就在這時,一個外表賢淑的女子用腳拐了薛寶兒一下,覺得她老用手撩發的動作是賣弄風情,心中大為不快的針對她發洩。
殊知她的腳曾受過嚴重的傷害,能和平常人一般行走已是不易了,哪禁得起突如其來的絆足,連搖晃的前兆都沒有直接撲倒在地,露出她亟欲遮掩的左臉。
“啊——好可怕,你們看看她的臉……”
“哎喲!夭壽喔!長得這般醜也敢出來嚇人,幸好我沒帶小朋友出來。”
“真是有夠恐怖的,她出門不照鏡子嗎?好歹也用個紙袋,七月都還沒到呢!”
“就是嘛!醜人多作怪,我還以為有多漂亮,原來是……呵呵,無鹽女……”
“醜八怪、醜八怪,這家店也是你這種人能進來的嗎?”想看帥哥也得先瞧瞧自己的模樣……“
一句句的訕笑尖酸刻薄,惡毒得難以入耳,女人的舌頭可以利如刀鋒,毫不留情的攻擊與她們毫無關聯的陌生人。
女人最喜歡為難女人,一逮到機會便不會輕易放過,不管對方能不能承受,嘲笑別人的不幸好突顯自己的優越,以為這樣就能贏得男人的青睞。
只可惜她們都是愚笨的女人,為了引人注目反而讓人看見她們的殘酷,男人天生是保護弱者的騎士,面對被欺壓的一方總是多些憐憫。
“滾、出、去——”
忙著扶起好友的雲家小公主還未高聲怒罵,臉色陰沉的雷米爾從她手中接過一臉苦笑的薛寶兒,以前所未有的怒氣趕起客人。
“什麼嘛!脾氣這麼壞,我們是客人耶!”以客為尊的道理都不懂。
“滾什麼滾,我們東西還沒買,給你錢賺要客氣點……啊……啊……我的腳怎麼自己在動……”
一個個身體不由自己控制的女人忽地擺動手腳,關節僵硬的像未上油的生鏽機器人,動作滑稽的同手同腳,一前一後幅度極大的魚貫走出門口。
砰!大門無風關上,“休息中”牌子赫然掛在門把,隨著微晃的門板輕輕搖晃了兩下,歸於沉寂。
門外的女人跌成一堆,七腳八手的纏成一團,光是想爬起就困難重重,更別提臉上的驚惶失措,見鬼似的尖聲驚叫。
詭異的雲忽然遮住天空的陽光,一場不在氣象預告裡的大雷雨下得她們無處可躲,一隻只像落湯雞狼狽不堪,在雷電大作中放聲大哭,猶如瘋婆子過街。
“不尋常。”
“非常不尋常。”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事情不單純。”
“當然不單純。”
“肯定有鬼。”
“沒鬼才奇怪,而且還是很大隻的鬼。”司馬爺爺最常說的一句話:恐怖呵!恐怖到極點。
“小魔星,你幹麼學我說話,你是九官鳥還是饒舌鸚鵡?”他每說一句還有加重語氣的迴音。
“我是英雄所見略同,這其中一定大有玄機。”待她掐指一算……唉!她忘了她沒有神通,只是比一般人高明點的蹩腳御鬼者,最多隻能伸出中指一比。
她是雲家最沒用的小公主,什麼也不會,除了會揮霍購物外,用別人的錢。
“叩!叩!叩!雲青鳳,你在不在?”手指一勾,雲清霈挑西瓜似的輕叩她腦門。
“喂!你幹麼?腦子不正常,嫉妒我比你聰明是不是。”她母系基因十分優秀,天才華裔科學家是她舅舅,生化界權威。
呵呵!想象力真豐富。“我在瞧瞧你有沒有帶大腦出來,我懷疑你被章魚怪附身了。”
“笑什麼笑,你才是被火星人入侵,麻煩阿哥把重點點出來,不要做出讓人知道你智商不高的舉動。”而且很愚蠢。
她這個不思上進的哥哥被鬼搞瘋了,一接掌家族事業就理智全失,所以語無倫次,神智不清,整個精神面陷入黑暗低潮期,有輕微的妄想症狀。
最好在他身上掛一張“未注射狂犬疫苗,小心被咬”的警告標誌,避免危及左右鄰居、叔叔伯伯阿姨們,瘋子是無藥可救的。
雲青鳳對著她兄長額前比劃了一個X字形,表示他這人沒救了,宣佈放棄搶救。
“重點是大家都看得出他不對勁,用不著你發揮小鳥智慧一再強調,雷米爾叔叔活過來了。”值得普天同慶,大放國慶煙火。
她嗟了一聲啃起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