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難x慘x痛

況,不過這家的東西也在主人消失後被搬空的只剩下幾件老舊的大型傢俱了,即使有小偷也是來偷個寂寞罷了。

用魔術更改了鄰居的水電路,解決了斷電斷水的問題,我簡單地清洗過身體,對著鏡子用魔術治療外傷。

固有時制御能加速我的新陳代謝,也能改變細胞交替的週期,很快原先還滲血的傷口開始結痂。

同時,我看著自己變長的頭髮不知是喜還是憂——之前被異能者削去頭髮後,我還挺喜歡自己輕盈的新造型的,結果現在又長回到肩頭。

算了,怎麼樣都好,幾天沒閤眼,我實在太累了。

倒在床上根本不需要醞釀睡意,我在囁嚅中墜入夢鄉——

[....]

是誰?

[衛宮佐千代,是獨一無二的。]

......

[無限的平行世界裡,只有一個你。]

.....澤尓裡奇的聲音?

[....你,就是特異點。]

.....不明白。

[....會明白的,我的學生。]

——

我的睡眠慣不太-安穩,昨夜尤是,好像夢到了什麼讓人-拳頭變得邦邦硬的麻煩傢伙,夜裡被刺激得反覆醒來,然後又在口乾舌燥四肢冰冷中迷糊睡去。

多半中邪了,我自嘲了一下。

再說件丟人的事吧,我今早是被灰塵嗆醒的。

一邊咳嗽,一邊費力地從潦草地只鋪上床單的木床上爬起來,我看著外面明朗的天空,很是失望。

論條件,我說不出現在這間滿是灰塵的老房子和一無所有的地下室相比哪個更好,也不是我對原世界有多麼強烈的眷戀,只是在熟悉的環境裡生活顯然會讓我沒那麼煩躁,毫無疑問我還是想回去的。

但如無意外,在寶石劍修好前,我都不可能回到可愛的小黑屋的。

作為穿越的關鍵道具,寶石劍這東西能被我投影出來,自然也是挺好修的,哈哈,就只是費點寶石而已:)

貧窮使我淚流滿面,想到自己的人生還沒開始就要背上生計的煩惱,眼前的一切都黯淡無光起來。

惆悵了約有3秒,我又一次看清自己打工人的宿命。

但想法子賺錢之前,也要先保證自己能活下去吧,我環顧了周圍落著塵埃無處下腳的房間,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是方便打掃工作的水屬性,雖然不是第一天佔下這個房子,但真正能閒下來開始考慮私人需求也只是從今天開始。

異能特務科那邊現在應該去了野見叔安排的假住宅,幻術師蒂娜也會打點好替身去應付一天一次的彙報,我暫時不擔心自己被監視的問題,省下心來思考今天出門買點什麼。

昨晚的衣服沾上了血跡,我是不打算再穿了,拉開原主人的衣櫃,驚喜地發現還留下幾件寬大的T恤。

我套上了能當裙子穿的黑色薄杉,又特意把繃帶在身上多裹了幾層禦寒,我對著鏡子看了一會兒,糾結地皺了皺眉,最後還是沿著脖子把繃帶一直纏至鼻樑。

反正一身繃帶已經夠醒目了,多來一點捂住半張臉還能稍微掩飾一下長相。

如果說人字拖T恤裙加男士大衣只是一種不倫不類的組合的話,那麼額外的繃帶元素又給這份扮相添了點人類迷惑行為的意思,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那時的我是吃了不常網上衝浪的虧,並不懂現代詞彙裡有個名詞叫做非主流。

我也不知道這個滑稽的模樣日後會在橫濱廣為流傳,成了和某繃帶浪費裝置並駕齊驅的中二病患者典型案例,同樣也會成為我一生的痛和洗不去的黑歷史。(此處應該播一首unravel)

不具備未卜先知能力的我,就此開啟了塵封多日的門,細小的顆粒被氣流驚動,光線從縫隙裡爭先恐後地湧入,然後——

開幕雷擊。

“......芥川?”我並沒有想過會有遇到熟人的情況,所以在看到擋在公寓樓梯口的兩兄妹時,有一瞬間失去語言能力。

芥川龍之介聽到聲音回過頭,上下掃視過我,然後盯著我露出的上半張臉猛瞧,小小的眼裡是大大的疑惑,就差在臉上寫著您哪位這幾個字。

心思較之細膩的銀根據髮色瞳色和聲音認出我來,“你是...衛宮?”

“嗯。”

“啊,是那個正義君啊!”芥川龍之介方才恍然大悟,他大剌剌地喊出了那個讓我想當場自殺的羞恥名號,“正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