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頭也不回地說道:“陷阱。”
“利用底層成員盤踞的頻率和方向推斷出組織武器庫的位置,敵人一開始瞄準的只有港口Mafia的儲備。”
“中也趕過去的倉庫,最多也只會找到個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的廢棄放射源,甚至更糟糕,不僅沒抓到敵人還會暴露出自身更多的資訊。”
太宰治的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這些底層人員到底是在哪被安了發射器。
能囊括到這麼多里世界人員,又是在接近過程不被警惕——
他的步伐一滯。
“啊,是賭場還是夜店呢?”
廣津柳浪沒有聽清,下意識接了句什麼。
太宰治低笑著不語,尾巴都給抓住了還怕不能從洞穴裡把老鼠揪出來嗎?
他哼起不成調的曲子,偏頭望著一臉迷惑的廣津柳浪,說道:“老爺子,你先去和森先生彙報吧,如果他問起我,就說我已經去武器庫了。”
太宰治背對著人揮了揮手,充滿興味。
現在就讓他看看,不知名的客人給港口Mafia送了什麼禮物吧。
——
穿越後的第15天,天氣晴,心情差。
我擦拭完夢幻島最後一張桌子後,無所事事地坐在吧檯邊上看德雷克把鍵盤敲得啪啪作響。
10分鐘前,正是他告訴我,我的照片被髮到暗網上並且附上了價值1比特幣懸賞,當時聽完我的心情還算是維持在良好的水平上,直到他把那張寫著“Dead or Alive”的照片懟到我面前,還笑得很大聲時,我才臭下了臉。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但凡選點陽間的照片,都不至於讓我情緒起伏那麼大。
我血壓立刻拉滿,指著那張繃帶怪人圖,顫顫巍巍地說道:“關掉,關掉,一定要關掉!不關掉這張黑歷史,我就會立刻死掉!”
結果德雷克笑的更肆無忌憚了!他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說道:“小老闆,這真的是你啊,哈哈哈,不錯,很有精神!”
笑著笑著,他忽然發現什麼不對勁:“等一下,為什麼你會被通緝?你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回憶片刻,發現自己也不太確定是不是又做了缺德事被發現,沉吟一會兒說:“不太清楚,嘛,看這可憐的賞金大概是順帶的那種,應該是之前在貧民窟的舊事後續。再說我包成那樣也不太可能被認出來....”
flag還沒立完,讓人心臟驟停的鈴聲便響起。
我抿著嘴,不太情願地接了起來,有氣無力道:“喂,種田長官。”
那頭的男人語氣倒是很和氣,開始和我嘮了會家長裡短,才切入主題:“衛宮能給我解釋一下,暗網上的通緝令是怎麼回事嗎?”
我用肩膀夾著電話,手裡快速在暗網上瀏覽,基本確定是由芥川牽扯出來的事才慢悠悠開口:“通緝的事不太清楚,但如果你說的是和龍之介的關係,那是之前我無家可歸的時候遇上的人。”
特意換了一個親暱的叫法,模糊了對事件的描述,讓人聽著以為我是和芥川龍之介關係很好的樣子,但其實我什麼資訊都沒透露。
種田那頭的聲音空白了幾秒,才嘆了口氣說道:“我明白了,你自己注意點,對方的目標雖然不在你,但也不代表完全安全,還有,下次這種事記得給我提前說。”
我嗯啊敷衍一通,果斷結束通話電話,一抬頭目光正好和德雷克對上。
“小老闆需要我幫你放出點虛假資訊嗎,你和這個少年的事曝光沒關係嗎?”
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不好嗎?這樣有心人都會把目光移到芥川龍之介身上,天然的幌子不用白不用。”
異能特務科其實是懷疑過我有夥伴的,我這麼和種田說就相當於把一個沒那麼重要的把柄交到他們手裡做安撫。
人還是得適當暴露出一些弱點的,只有不完美的人才最讓人放心。
我盯著天花板的壁畫,用眼神描繪那一言難盡的塗鴉,後知後覺今天的夢幻島太過安靜,皺著眉問道:“蒂娜呢?”
德雷克把臉埋在螢幕前,頭也不抬,說:“她那個薛定諤的幻術師傅最近好像越獄了,聽說蒂娜剛好在日本就聯絡她去接,今天早上不是還見她在群裡罵罵咧咧說這個鳳梨怪不講師德,在夢裡騷擾了她一晚上什麼的嗎。”
我:“啊這....”
蒂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