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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貓x現實x幸運值

空蕩蕩的胸腔,讓我產生怪異的安心。

身邊的三花自顧自溜達完,突然對我放置在一邊的寶石劍起了興趣,他舉起爪子扒拉兩下又抬頭看看我,好似在等我的解惑。

“阿花,這個可不是你能玩的東西。”怕不是太寂寞了,一向自閉的我突然有了述說的念頭,只不過物件不是人而已。

‘誰是阿花啊?這名字也太難聽了吧。’貓身人心、傳說中的異能者,夏目漱石抖了抖鬍鬚,忍不住吐槽道。

我覷了狀似不滿的毛茸茸一眼,將寶石劍取走,當著他的面,解開了雪白的繃帶。

一回到我手中,寶石劍彷彿有自己意志般狂喜亂舞,絢爛的虹光從布料間透了出來,一時間逼仄的箱體內像是裝了DJ球的夜店一樣熱鬧又喜慶,真的是high得不行。

看得我莫名火大。

我頓時一巴掌下去,“請有些作為頂級禮裝的自覺,加強一下自我管理!”

它馬上乖了,像極了見到拿著雞毛撣子的老父親時那般又慫又孬。

媽的,更氣了。

‘這,這是那孩子的異能嗎?好炫彩,好奪目!’這一系列變故,看得夏目漱石目瞪口呆,還不小心炸了個毛。

我目光凝重地盯著手頭讓人不明覺厲的寶石劍,為了搞清它的用處也為了弄明白穿越的原因,我往禮裝中注入自己的魔力。

原本只是將對方當作離家出走有些特別的孩子看待,夏目漱石雲淡風輕地舔了舔爪子,只是下一刻力量釋放的波動陡然襲來,淺金色的貓瞳不由縮成細線:

他心有餘悸地想道:‘發生了什麼?這孩子的氣息突然變了!’

寶石劍閃爍起象徵著風屬性的銀藍幽光。

雖然決定魔術師的屬性多數依靠遺傳,但有時候也會遵從於魔術師的個人特質,比如切嗣擁有的是火和土的屬性,他的人也像火一樣富有破壞性的同時,也有著像下水道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覺悟(褒義)。

而暗藏在風柔和綿長的表象之下是殺人無形的迅捷。

但我覺得這和我半點都沒搭上邊。

這或許也是我明明魔力儲備充足卻學不會風系魔術的原因吧。

一念之間,我也完成了檢查。

這柄寶石劍不知是力量過載還是在我創造它時就出現了問題,表面完好但內部結構卻已經損壞。

不過它作為能“運營平行世界,“溝通平行世界”的第二法集大成之作的核心卻保留了下來,只是受制於僅有的機能,它能連線的世界被侷限在了誕生之地的原世界上。

換句話說,寶石劍作為錨點,使原世界的魔力能穿過空間壁被現在的我所用。

想到這裡,我不僅有了個不好的預感,而我也果斷為了驗證猜想展開行動。

被放下的寶石劍,在離開了連線著它的工作系統後,只是件華麗卻普通的藝術品,再無原先神秘叵測的影響力。

我劃破手指,用血液在地上畫了個聚魔陣,手掌貼合在地面。

結束詠唱,空間裡陷入死寂。

冷汗從額角滴落,像是有一隻手悄然扼住咽喉,火燒火燎的艱澀讓我發不出一絲聲音。

沒有,什麼反應都沒有。

有些人表面沉著冷靜,但內心已經開始土撥鼠尖叫。

我心知世界與世界的本質不能一概而論,我曾經就在極端倒黴的情況下就流浪到了不存在魔術概念的橫濱。

而一直以來,被我承認的所謂濃郁的外源力,其實是我背上的寶石劍在偷原世界的資源養活我。

Amazing!

我對著身側不明所以的貓露出了既虛無縹緲又生無可戀的微笑:“花子,我宣佈我從現在起就是個死人了,你能找個地幫我埋了嗎?”

‘等一下!孩子你在說什麼啊孩子!你還這麼年輕,不要停下來啊!還有花子是什麼東西,剛剛不還是阿花嗎’

夏目漱石是又迷惑又擔憂,從剛剛起他就不明白眼前的小女孩在做什麼,又是像是中二病一樣畫魔法陣(雖然畫的很好),又是像現在一樣冒出一句沒頭沒尾疑似輕生的話,他是一下子少看了多少集啊!

短暫的崩潰後,我的腦海忽然閃過一個細節。

不對啊,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魔力,那野見淳一脖子上的契約道具是怎麼來的?

魔術作為一種人為的奇蹟,擺脫不了等價交換的原則,其中派系也五花八門,但無一不是以自身作為“基盤”發動特殊“指令”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