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特意準備了一番,試圖從那堆邊角料之中獲得些有用的東西。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西鄉琮勝和久佐間兩人終於走過了大半個造船廠來到了酒會會場,此時羅傑還沒有進場,人們都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聊天,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的到來。
“那就是‘瓊崖號’麼……”
進入會場之後,久佐間才真正看清了“瓊崖號”的真實面目,它的體積是如此的龐大,以至於在它的下面走過的久佐間感覺自己看到的就像是一座小山一般,那高大的艦橋和寬闊的艦身,僅僅從外觀上看,這艘“瓊崖號”甚至已經超過了帝國的驕傲“長門級”戰列艦了。
相對略顯驚歎的久佐間,站在久佐間身邊的西鄉琮勝卻是不屑的一笑,湊到自己上司的耳旁說道:“課長不用如此吧,這艘船看上去再怎麼威武也不過是樣子貨罷了,沒有造船經驗的支那怎麼可能造出好船來?這根本就是開玩笑麼。”
久佐間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對,不過,儘管如此我們仍然要注意蒐集它的資料,不能夠放過任何的細節!”
西鄉點頭道:“明白了,我會注意的。”
說完,西鄉環視起會場來,他正在找勤雜工所說的那個鐵砂堆。很快,他就在自己不願處看到了那個鐵砂堆,位置和勤雜工所說的相符,而起這附近也只有那麼一個鐵砂堆而已,所以可以確定那個就是他們這一次的目標。
這一次酒會的主辦者羅傑似乎有讓賓客們看到一個原汁原味的造船廠的樣子,雖然將場地打掃了乾淨,但卻並沒有將各種工具裝置做太多的移動,也沒有在會場周圍扯上布幔遮擋視線,只是用絲帶圈出了一個活動範圍,而那處鐵砂堆距離絲帶也不過一米左右的距離,非常容易到達。
西鄉琮勝和久佐間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便直奔正聚在鐵砂堆附近聊天的一群人而去。
西鄉琮勝走到人群附近的時候便大聲喊了起來:“喲,錢大掌櫃。好久不見啦。您最近的生意如何?我可是聽說你又做了筆大生意啊,什麼時候請小弟我喝一杯慶祝慶祝?”
他這一嗓子自然是將那群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了過去,然後他便開始和那些人大聲攀談起來,而趁著這個機會,久佐間則默默挪動著身軀,貼到了絲帶圈出的會場範圍附近,裝作很不經意的樣子將手中的手帕輕輕一揚,落在了鐵砂堆上。然後大大方方的翻過絲帶未出的範圍去將手帕撿了回來,手拿到手帕的時候還故意用力的按了按,動作非常隱秘,完全是一副不小心丟了東西去撿回來的正常舉動,如果不注意看任何人都會以為他只不過失去撿手帕而已。
看著黏在手帕上的鐵砂,久佐間微微一笑,他的手帕看上去是普通的天鵝絨,但卻是特製的,粘附能力比較強,可以把顆粒較小的鐵砂粘附起來。再加上剛剛他用力的那麼一按,此時上面的鐵砂便足以作為化驗的樣品了。
可就在久佐間準備將手帕放進口袋的時候,一個侍者卻走了過來,微笑著對他說道:“這位先生。您的手帕髒了,請允許我替您清洗一下,很快便會烘乾換給您的。”
久佐間哪裡能讓他把自己辛辛苦苦黏上去的鐵砂洗掉,趕忙說道:“不必了吧,這種小事……”
“不不不,一定要洗的。這是我們的規定,雖然這一次酒宴的會場是造船廠這種地方,但是我們必須絕對保證客人身上一塵不染,如果您拿著這樣的手帕出去,我們會非常難做的。”
看著面前侍者的那一副認真表情久佐間還能說什麼呢?堅持還要將這已經沾滿細小鐵砂的手帕放進口袋裡?這樣做就太不合常理了吧,像他們這種受邀請前來酒宴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誰會把一個沾滿塵土的手帕毫不在意的隨手塞到口袋裡?如果繼續堅持的話必然引來懷疑。而久佐間本來就是一個日本間諜,引來懷疑的後果是什麼那就不言而喻了。
沒有辦法,久佐間只能一臉微笑著將手中的手帕遞給了那位壞了自己好事的侍者,口中還要說上一句“謝謝”。
等待侍者拿著手帕走遠之後,西鄉琮勝也和那些人聊完了,走到了久佐間的身邊,皺眉低聲道:“手帕就這樣沒了?”
久佐間苦笑了一聲:“手帕還有,只不過拿回來的時候鐵砂卻是不會再有了。”
西鄉琮勝點了點頭:“還好咱們沒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要不然這一次就白來一趟了。”
說著,西鄉琮勝微笑著撇了一眼久佐間的那雙鞋。
事實上,久佐間的鞋也是特製的,只要按下一個特殊的按鈕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