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身上的棉花要漏了。”章弈低頭看了一眼顧青源,這個小傢伙似乎只記得自己沒有痛感,完全忘記了現在的身體是布做的,裡面還塞著棉花。
即便吱吱將刺兒都收了起來,也依舊在布偶上刮出了不少的口子。
顧青源後知後覺地看了一眼,聲音恍惚地問道:“你會針線嗎?”
章弈挑了下眉不言而喻。
“不應該啊,你應該什麼都會才對。”顧青源捏著自己大腿上被刮出的縫隙欲哭無淚。
“謠言。”章弈只說了兩個字便沒有繼續言語,他肯提醒顧青源也不過是為了感謝他昨日的提醒而已。
在師尊復活之前,他沒有選擇死亡的權利。
顧青源閉上了嘴,在他的印象裡自己小徒弟本就是全能的,沏茶、倒水、薰香、按摩……當然還有文韜武略。
有他一個人在,勝過將軍府全部的下人。
雖然這似乎有哪裡不對,但是被顧青源本能地忽略掉了。
只是縫紉而已,怎麼可能難得倒自己的徒弟?
在顧青源胡思亂想之際,章弈已經奔出了數百里的距離。
不知道是不是章弈的錯覺,他總覺得這裡的風沙似乎變大了很多。
漫天的風沙給這片荒地帶來更深地死亡陰影,在這明明沒有任何生物的地方,章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