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
“是。”
顧青源從空間中出來時正好對上顧景義擔憂的目光,他在現實中已經沉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感覺怎麼樣?”顧景義將手背貼在顧青源額頭,見顧青源沒有一點發燒的症狀,疑惑地將手收了回來。
他記得十幾年前,顧清源也是這麼莫名其妙的暈厥過去,時間要比這次還長的多。
“本侯沒事。”顧青源如今有先天修為,自然不會像小時候醒來時那樣又渴又餓。
顧景義嘆了口氣,他雖然也是顧家族人,但到底只是旁系子弟無權干涉顧青源的決定:“侯爺現在有什麼打算?”
“打算?”顧青源將手按在額頭上,輕聲說道:“御前行刺算不算?”
顧景義的回答是又把手貼了回去:“侯爺可還好?”
顧青源默默地將顧景義的手拔了開,雖然聽上去很荒唐,他其實真有這樣的打算。
四喜已經帶著他的信趕往邊疆,相信父親一定會按照信中所言去尋找荒境之地的皇甫欽。
荒境之地雖然兇險卻並非沒有生機,只要找到了皇甫欽,他父親無論是以勤王為名,還是以追拿反賊為名,都可以一舉攻上京城……
按書中所述他父親是一早便進京輔佐新王,才在皇甫弈破城之日被俘。
如今他父親坐擁百萬軍馬,又是威名遠揚的大將軍,必然不會再重蹈覆轍。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