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什麼辦法,別讓他們在那蹲著。”
那邊有些擔憂,“那能……行嗎?萬一回頭那些記者又亂寫咋辦?”
“這些你就別管了。我要在晚上回去之前,見不到任何一個記者在門口守著。”
說完,又囑咐了幾句,才掛了,就有人進來催。
飯局時間快到了,幾乎每日都有安排,儘管有意推了又推,但有些場合總不免一定要他本人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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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忙,等忙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了。
顧又廷回家,先到了嬰兒房,保姆正守在邊上睡著,聽到聲音睜眼看到他,就要起來。
他做了個靜聲的動作,然後上前看了眼自家兒子,在他肥嘟嘟的臉上親了一下。
小胖子睡得很沉,完全沒有發現他爸來見過他,仍舊睡得跟一隻小豬似的。
回到臥室,謹言還沒有睡,仍在頭疼著,見到他回來,迎上前接過他的外套。
伸長手替他解掉領帶和襯衫扭扣,他身上的濃郁的酒味令人無法忽視。
在他進浴室洗澡時,謹言去給他拿了套睡衣放進去。
他手機響起時,浴室水聲正停,謹言連忙拿進去,就聽他在裡面沉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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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倆人躺在床。上,謹言側著身子貼著他的胳膊,沒有半點睡意。
“怎麼樣了?”謹言關切地問,“事情是不是很麻煩?”
顧又廷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