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後的纏綿。
她覺得自己不再是當初的自己了,她無法承認這個事實,想要打個電話給姐姐哭訴,可是不敢。
她為自己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感到驚駭,她覺得難過,卻不能逃避責任,眼淚不停地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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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外面,早上一通電話過來,令他覺都睡不好,應付完那邊的人,好不容易結束通話了,想要罵人。
又有事情過來,他到了書房和人開電腦影片,等聊完事情,已經將近半小時過去了。
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傭人見到他,說:“先生!早餐煮好了,要端進房裡嗎。”
周雲哲一怔,轉而從容地問:“她還在嗎?”
傭人點點頭,應道:“是的,先生,在您房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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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瑞抹去臉上的淚水,擦完臉從浴室出來,寂靜的空間傳來男人的聲音。
“你睡醒了?”站在門口,穿著居家服的男人看著她。
他以為她眼睛泛紅是剛睡醒的緣故,她只說,“時間不早,我要回去上班了。”
周雲哲上下打量她一眼,身上的衣服還有些皺褶,是昨晚他硬自折下來的時候弄的,一條腿上有塊明顯的青痕,他想不出昨晚是怎麼弄到的,空氣裡還帶著女人特有的柔軟的香氣,他答了句:“不著急,我給你經理打過電話。”
家瑞驚魂未定的情況下鎮定裝樣子,問:“你跟我經理說什麼了?”
“忘了,”周雲哲坐在床邊一角,拿了床單幾眼,又道:“我怎麼說的很重要?”
家瑞微皺起眉,忍著頭痛,“周先生,昨天發生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我可能喝多了,我想這件事情為什麼會發生,你也很清楚。而且我在這裡保證,下次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周雲哲瞧了她一眼,說:“誰讓你保證了?”
家瑞想了想,“那周總你可以保證嗎?保證以後不管我在談專案時喝得有多醉,有多不省人事,有多失去理智,都請不要管我,碰到什麼問題讓我自己解決就好,而不是像昨晚一樣將我帶到你的住處來。”
屋裡靜下來。
周雲哲沉默片刻,半晌,才說:“到了現在,你也不用氣我。”
他有意無意地掃了她一眼,又說,“昨晚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沒有高。潮嗎?”
她覺得這是比昨晚還讓她感到更恥辱的一刻,臉白了又白,退了一步。
這個神情變化全然落在周雲哲眼裡。
她正想立刻從這個房間裡出去,幾秒後就被拖進了一個胸膛裡,狠狠地摔在床上。
床出乎意料地軟,她幾乎沒有感覺到什麼疼意,睜著眼,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還來不及說話,他的身體已經覆了上來,她知道他想要什麼,瘋狂地掙扎起來,去扇他的臉,扯他的頭髮,但這一切都沒有抵得過他,衣服被瘋狂地扯撕碎。
雙腿被抓住向兩邊開啟,接著他緊緊抵住她,她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身體已經傳來痛意,也許是太痛了,她哭出了聲,“不要……”雖然是第二次,卻是比昨晚讓她感覺更痛更加無法接受,整個人毫無章法地哭喊,可方圓百里幾乎沒有人居住,更沒有人會聽到她的聲音。
他沒有理會,因為這女孩給了他這麼多年都沒有過的身體上的滿足,
那種強烈的渴望一一被她的溫暖撫平,他在她的掙扎中達到感官極致的愉悅,呻吟一聲,在她體內爆發。
平息下來的時候,看到在身下的家瑞,披散著的黑色頭髮更是襯得著蒼白的一張臉。
他心一軟,俯下了臉,去親吻她的嘴,“嚇著你了吧?我挺喜歡你的,你考慮考慮,嗯?”
她沒有力氣,如果有力氣的話,她一定會狠狠扇他一耳光。
他把這些日子在自己心裡堆積出來的紳士儒雅的假像全給推翻了。
他整整大了她十三歲,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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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早上,同樣覺得抑鬱的還有顧又廷。
“言言,老師說十二點就開始了!”
“言言,你不要睡覺了!”
“言言,你快起床吃早餐!”
“言言,昨天那個屋子我畫得不好,你會畫嗎?”
“言言,你為什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