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才說:“沒有。其實現在想想,她就只是個挺單純的女人,也就面板白點,也不會講什麼好話哄人,也沒什麼比人特別出色的地方。脾氣上來了,比誰都倔。”
友人感嘆,“原來,她早就是過去式了,害我來之前還特意打聽了她的蹤跡,知道她就在這附近,以來能當作見面禮呢,不過也現在這樣也好,你有這樣一個不離不棄的未婚妻陪著你,此生足已唉。”
周雲哲沒有作聲,吐出了煙霧,等白霧漸漸消失,他才出聲:“我唯一後悔的是當初怎麼沒再堅持演多幾天的戲,一年多前,她忽然告訴我她懷孕了,那個晚上是我最高興的時候,那個時候如果我再耐心一點,我兒子現在都會哭了。”
友人一下無聲,對周雲哲的回答感到幾分意外,他注視著周雲哲,意外地發現他居然有些黯然神傷,明顯談及這件事情,對他仍然是一件無法釋懷的過去,想到這,他忽然後悔自己發起了這個話茬。
周雲哲將煙掐掉,淡淡道:“過去那些破事不提也罷,再說現在手上的策劃資金還沒搞定,就算資金到位了可後面的麻煩事也還多著呢,想想就他媽頭疼。”
友人立刻興起,問起他對新公司的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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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今天周雲哲的思緒被挑起,他就想到那張臉,那張令人恨得牙癢癢的臉,無論怎麼樣都沒有完全能忘記了的臉,那些時候他都能夢見自己的兒子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