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也沒有打了水的跡象,想來是從剛才就一直沒有真正的離開儼。
很快,她又想到了另個可疑的問題稔。
他怎麼有房卡,自己開門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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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看著他問:“你怎麼有房間的房卡?”
他關上門,神色自若地闊步前進,將房卡扔到桌上:“這上面拿的。”
謹言想了想,之前回來時,確實是隨手將房卡放桌上了。
她毫不遲疑地,上前從桌子上拿過房卡,緊緊捏著,然後再去看著他,心裡惴惴。
眼看他高大的身子埋進了沙發裡,忍不住出聲: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打電話叫司機來接你吧?”
他喝了酒,不能開車,已是不爭的事實。
聞言,顧又廷居然沒有不耐煩,抬眸掃了她一眼,不動如山,神情自顧淡然。
好一會兒,接過話題,輕描淡寫道:“你是擔心我還是想要趕我?”
此話一出,白謹言一陣語噎,沒有回答。
“現在外面下著雨,開車也不方便。”
她斟酌了下措辭,小心翼翼地發問:“你等雨小了再走?”
顧又廷也不答話,只拿目光去掃視她。
謹言和他對視了一眼,莫名心虛,低頭沉思不語。
他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卻帶著幾分嘲弄。
神情更是毫不掩飾,微含譏諷,緊盯著她,沉聲:“你兩句話一不離工作二不離安全,你是真的不懂,還是揣著小聰明跟我裝糊塗呢?我如果想要離開,管它外面是不是大雨?”
沒有想過,他會這樣直截了當,心裡的小九九被揭穿,她一下神色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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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樣拐彎抹角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