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小子,我也是沒辦法,在港城你和許家可是兩座不容動搖的大山,平常哪有人敢打主意到你們身上。這回出了這麼大的事故,你說我要不抓住時機,還能整到你這一把?”
男人的眉眼稜角分明,鼻挺唇薄,眼神微眯,似乎在無聲的笑他。
顧又廷聽了以後半天沒說話。
兩人坐了一會兒。
周雲哲覺得是否要說什麼的時候,顧又廷忽然輕笑了一聲。
在這前一刻還是寂靜的氛圍裡,這笑聲頗有些滲人。
顧又廷看他毫不遮掩譏諷的模樣,緩緩道:“周老在時權勢那麼大,為什麼不把手伸到港城來,需要等你來坐享齊人之福?聽說你在雲城,也是這番舉動,大打特打,將所有跟隨周老多時的老客戶全拉下水。無論股東怎樣提醒、告誡,你還是不汲取半點意見,仍然堅持已見。不過有時候開卷未必有益,貪多務得,尾大不掉!少開點會,多留點心眼多長些心智吧!”
他叫了進來送咖啡的秘書,“今天就這樣,替我送周總。”
他的語氣很淡,周雲哲卻聽得眉頭緊皺。
他這番話說得也忒露骨了,可算是理直氣壯了,而且他始終沒有弄明白今天的局勢,也沒有搞清楚自己敗了的事實。他不是為了這點股份而費盡心機,他是為了三年前咽不下的那口氣,為了自己和那被人一直欺侮的媽,為了這麼多年來受的委屈。
他不住冷笑,擺了擺手,讓一旁候著的秘書退下,那秘書十分為難,看了顧�